【體質提升至三十九。】
經驗值地上漲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絲絲顧慮,就這樣憑空出現,讓鄭修傻眼,他忍不住道:“要不要再咬幾口?”
鄭修流利的話語讓蛇目瞪口呆,她傻眼地指著鄭修的嘴巴:“你沒中毒?”
她用的毒雖不致死,但能讓人口舌麻痺,說不出話。
鄭修被她口了一下後,竟還吐字清晰,完全不像中了毒,這讓蛇懷疑自己剛才那一口,是不是沒咬到位置。還是說這傢伙臉皮太厚,她沒能咬進肉裡?
失算了。
蛇痛心疾首地想著。
這時下方傳來葉那溫柔的聲音:“別鬧了,蛇。”
葉、喜兒、司徒庸、君不笑、殷青青五人穿戴整齊,齊聚在院子裡。其中,在鄭修授意下,君不笑與司徒庸脫去工衣,換上了便裝。最起碼得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去青樓採花的。
鄭修將其稱為“釣魚掃黃”。
其中司徒庸穿得最像,他穿了一身花花綠綠的錦繡長袍,白髮用金色的束帶束於腦後,腰間佩玉。若不知情的,哪裡看得出這位是享譽天下的老神醫,活脫脫就是一位流連於溫柔鄉的富老爺。
至於君不笑,難得脫下面具,露出蒼白的臉,不苟言笑,眼神空洞。
戴著面具的君不笑感情豐富,笑起來滲人。可脫了面具的君不笑像個智障。
“小少主,”
葉看了不知何故氣呼呼的蛇一眼,對鄭修道:“不如,讓蛇守在此處吧。蛇的聽覺與嗅覺極其敏銳,若那懷孕少年腹中邪物,真是香姑所圖,恐怕我等上門查案時,會有人對懷孕少年不利。”
鄭修對此表示贊同,守家肯定是要留人守家的。放空大本營的做法鄭修可不幹。
既然葉都這麼說了,鄭修便讓蛇留下。
“老神醫,你的傢伙呢?”
鄭修從屋頂上一躍而下,看著老神醫平坦的背後,好奇問。
老神醫拍拍腰間,面露得意:“老夫的寶貝自然是藏好了。”
衣服緊繃時,隱約可見刀鞘的形狀。
鄭修聞言,心中腹誹,早幹嘛去了,之前非要整那麼高調,六把寶刀往外插,蜘蛛俠似地。
一行人走在街頭。
華燈初上,街頭上不少男人行色匆匆,與鄭修幾人走的同一方向。
他們偶爾看見令人氣憤的一幕,民宅前,一位打扮油膩的中年男人想要外出,樸素的婦人哭喊著阻攔,卻被惱羞成怒的男人一巴掌扇倒在地。
喜兒看不過,正要出手教訓。君不笑卻木著臉皮笑肉不笑道:“嘿嘿,讓我來。”
只見君不笑假裝路過,剪刀在男人身後一揮,男人的影子詭異地被君不笑剪下,如蟲子般在君不笑的手中掙扎著。
君不笑將影子兩腿扒開,眯著眼在影子微微凸起處揮刀一剪。
“咔嚓!”
“哎呀呀,真不好找呢!”
君不笑陰陽怪氣的聲音與“咔嚓”聲同時響起。
剪刀開闔時發出的清脆響聲,讓司徒庸、鄭修二人下意識夾緊雙腿。君不笑將“閹後”的影子往男人身後一丟,那影子重新“躺”在男人腳下。
走出幾步後,身後傳來男人驚恐萬分的聲音:“老子的威武神俊呢!!!”
回頭一看,令幾人忍俊不禁的是,男人正扒開褲頭,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褲頭內,哭著哭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
司徒庸嘴角一抽:“你這‘影子戲’果真令人避之不及。”
“嘻嘻,區區障眼法罷了。”
君不笑謙虛道,他下意識地摸出面具想戴臉上,可一想赤王吩咐的“釣魚掃黃”,便又索然無味地將面具藏回懷裡。
一路說說笑笑,幾人表現根本不像是採花去的。半路,鄭修朝葉神神秘秘地招招手,葉的臉微微一紅,落後幾步,問少年想幹什麼。
鄭修問起蛇臉上的鱗片。
葉聞言不由一怔:“你看見了?”
“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