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不為所動,“不想提和那個人有關的任何事,我只想和哥哥好好的。”
雲深:“……”
這話他沒法反駁。
溫柚忍受著男人的磋磨,漸漸感受到愉悅和不滿足,本資源由滋源君羊已無二兒七五兒吧椅收集她費勁地轉過來,也在他身上作亂,柔軟的嘴唇生澀地吻他鎖骨,往上些,她張口咬了下他喉結,聽到悶哼聲,溫柚有些得意,攀在他身上問他:
“哥哥真的做了那個夢嗎?”
總感覺是為了套她的話胡編的。
雲深眼眸幽黑,攥住她一隻手往下帶,掠過腹肌:“騙你做什麼。”
溫柚把手縮回來:“那你說說,夢裡那個人長什麼樣?挑釁你之後又怎麼樣了?”
雲深扯了扯唇,放過她的手,大掌在暗處摸索到更管用的東西。
溫柚兩條腿都被按住,整個人又被掰過去,背對著他,真絲布料從腳踝處滑下去,腿並得再緊也留不住。
“那個人,長得像條狗。”雲深黑眸冷淡,傲慢地道,“最後被我打死了,爛在地裡。”
他握住溫柚下巴,把她臉轉過來,邊欺上去吻她邊說:“又又對這個結局滿意不?”
溫柚憋不住,笑了聲:“什麼呀。”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後背被擠壓著,他一隻手按著她腿,一隻手揉在前面,溫柚把枕頭抓過來抱住,忍不住張嘴咬住柔軟的布料。男人的動作帶著極強掌控欲,所幸並不暴躁,仍含有幾分顧惜,但溫柚非常不合時宜地產生了極為難耐的愉悅,明知現在是特殊時期,他也沒有碰到她緊要的地方,她還是沉溺在他對她的反應之下,思緒被抽走,頭腦一片晃眼的白。
時間持續太久,溫柚終於感覺到上班的緊迫。
她緋紅著臉,趴在枕頭上,不知道自己眼角眉梢有多勾人。她轉過頭去,試圖喚醒雲深的常態模式:“哥哥,你昨天那麼晚才來,應該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完吧?”
雲深:“勞你費心。”
他烏髮輕微汗溼,T恤緊貼在身上,下襬掀起來一塊,腹肌的輪廓變得更深刻,如同雕塑一般。
觸覺比視覺感受更直觀,溫柚一遍遍碰到,像只悶紅到極致的熟蝦,顫顫巍巍說:“我不是關心你,我是關心你公司那群嗷嗷待哺的下屬。”
雲深笑了聲,俯過去親她:“到底是誰嗷嗷待哺?”
……
溫柚心有不平:“我只嗷嗷,沒有待哺。”
雲深被她逗樂了,眉峰揚著,低沉嗓音直抵她心扉:“今天我才知道,我媽有句話說的很對。”
“別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公司沒你一會兒,倒閉不了。”
溫柚聽罷,身子倏地一顫,以為自己今早不得已要背叛公司,被另一個無情資本家壓榨。好在雲深只是嘴上強橫,從不會真的不顧念她心情。他覆在她耳邊,將感受用聲音真切地傳遞給她,溫柚第一次聽到他這樣,單純的氣音好似就能碾酥她的骨頭。
那一瞬間,溫柚腦袋裡也只剩一句話——
公司沒我一會兒好像真的倒閉不了。
兩個工作狂互相折磨,終於在晨間九點半之前回到正軌。
溫柚懶得洗頭,把長髮紮成丸子,換了身衣服離開房間時,雲深也剛衝完澡出來。
他雲淡風輕地走進溫柚房間,幫她把床單被罩給換了。
窗簾開啟,明淨的陽光傾灑進來,將室內照得透亮。
溫柚瞥了眼書桌,發現左邊抽屜沒有關嚴實,淺藍色信封的一角露了出來。她一個箭步衝過去,手背在後面把抽屜關牢。
雲深恰好從她面前經過,狐疑地上下打量她:“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沒有啊。”溫柚一屁股坐在書桌上,撒嬌,“哥哥抱我。”
“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他冷冷淡淡地說,動作卻很果斷,長臂一攬像抱小孩似的將溫柚抱起來,離開臥室一直走到餐廳,把她放在餐桌邊,他則轉身走進廚房,快速地弄了兩個三明治當早餐。
吃過早飯,兩人一道步行上班。
溫柚公司近些,雲深目送她走進寫字樓。
門口綠化帶種了兩排楊柳,又到了柳絮飄飛的季節,柳枝被風帶起,半透明的絮狀物在空中凝結,落下時像孤單的雪花。
雲深揉了揉眉心,昨夜產生的沉悶心情,直到現在也不能完全消退。
他本來已經不在意了。
可是今天,忽然又變得極為迫切,想知道溫柚那個初戀到底是誰。
雲深轉身走向不遠處的意動科技辦公樓。
他左手揣進口袋,握住了冰涼的手機。
只要他把手機拿出來,打個電話問一問雲嬈,也許就能得到答案。
恰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持續震動起來。
雲深拿出來一看。
正好是雲嬈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