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情字何解(1 / 6)

笑達眼底了,當真是沒生氣,池魚鬆了口氣,大膽地往沈故淵那邊走了。

瞧著她這神態,沈知白低笑出聲,搖頭道:“我不怪你,去吧,別像我欺負了你一般。”

沈故淵在看書,眼睛盯著書,餘光卻是瞥著旁邊,瞧見人終於過來了,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猶猶豫豫地看他一眼,池魚站起來,試探性地往沈故淵的方向走了兩步。

“大仙。”她道:“這裡風大,您咳嗽這麼厲害,還是先回屋吧?”

沈知白輕輕嘆息:“我相信你,你去吧。”

放下書,沈故淵道:“我喜歡吹風。”

她更關心他什麼時候才能幫忙啊!

“這樣您的病會一直好不了的。”池魚皺眉。

池魚一愣,連忙擺手:“你別誤會,不是那種關心。”

心裡陡然一暖,沈故淵低笑,眉眼都溫柔了起來:“你關心我?”

沈知白看向她:“你很關心他?”

池魚點頭:“這是自然,您要是再不好,知白又想進宮去告御狀了。”

池魚點頭:“這位大仙好像脾氣不太好,有些古怪,不聽人勸。要不我去說一聲吧?”

暖了沒幾瞬就被冰水澆了個透心涼,沈故淵沉了臉。

“那麼大的風怎麼還出來坐著了?”沈知白也瞧見了,淡淡地道:“該讓他回去歇著的。”

“怎麼?”池魚被他這表情嚇得後退小半步:“我說錯話了?”

池魚扶著沈知白出門曬太陽,旁邊不遠處就坐了個沈故淵,好像在看書,並未看他們,但是咳嗽聲不斷,咳得池魚連連回頭。

“你……”僵硬許久,沈故淵聲音有些沙啞:“你就不怕我當真病死了?”

寧肯她不記得自己,也不能去解開她的記憶,否則那才是真的萬劫不復了。

“怕啊!”池魚瞪大了眼:“您可千萬別病死!我還指望您幫忙呢!”

然而……洩了氣,他平躺下去,皺眉閉眼。

“……”

知道歸知道,不舒坦歸不舒坦,要是可以,沈故淵很想現在把寧池魚的幻憶水給解了,讓她看看自己在幹什麼,看看自己愛的到底是誰!

伸手捂住心口,沈故淵低笑,神色複雜地道:“我算是知道你以前是什麼心情了……但我也沒你狠啊,我至少從來沒有忽視過你的周全。”

“我知道。”

“啊?”池魚疑惑地問:“您說什麼?聲音太小了,聽不清。”

“主子。”蘇銘瞧著不對勁,連忙安撫他:“池魚姑娘是不記得您了,不是不關心您。如今的形勢,您在下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沒什麼。”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沈故淵道:“你等著吧,等會徐宗正就來找你了。”

心口有點發悶,沈故淵眼裡有了戾氣。

眼睛一亮,池魚興奮地問:“當真?”

“……”沈故淵不高興了,這要是在以前,他身子不舒服,她是無論如何都會在他身邊的。現在可好,他病得厲害,她卻還跟人聊天說笑。

“當真。”沈故淵垂眸:“我先進去休息。”

“沒有啊。”蘇銘搖頭:“還與池魚姑娘有說有笑的。”

“好好好!”池魚笑了,神色都和藹起來:“您好生休息,我等會就讓人送藥過去。”

沈故淵臉色微沉:“他病得很嚴重?”

沈知白遠遠地就看見池魚蹦了起來,她自從嫁進王府,已經很久沒這般活潑過了,這得多高興啊?

蘇銘撓了撓頭:“小的最後說一句,方才進來的時候就瞧見池魚姑娘在主屋裡陪著小侯爺呢,小侯爺好像也是身體不適,在吃藥。”

正想起身去問問她在樂什麼,就聽得管家過來拱手道:“小侯爺,徐宗正在花廳等著,說要見您和夫人。”

“閉嘴!”

宗正?沈知白站了起來,連忙喊了一聲:“池魚!”

“主子在想什麼?”蘇銘忍不住壯著膽子八卦了一句:“可是在想池魚姑娘今日什麼時候過來?”

後者的反應倒是挺快,跑過來拉起他就走:“我聽見了,咱們不用更衣了,直接過去就是。”

沈故淵僵硬地低頭看了看,眯了眯眼,揮手就將簿子給收了回去,面不紅心不跳地道:“你看錯了。”

沈故淵真乃神人也,這都能算到,看來事情多半是辦好了!池魚興奮地往花廳蹦過去,一路上還忍不住在想,這位大仙會用什麼法子辦成這件事呢?

“……不是。”蘇銘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小的當真沒見過人倒著看姻緣簿的。”

沈故淵改了卷宗,順手捏造了一封聖旨,一封先皇給寧王平反的聖旨。

“怎麼?”沈故淵白他一眼:“沒看過姻緣簿?”

徐宗正很困惑啊,為什麼一夜之間卷宗裡都寫的是寧親王?沒有絲毫改動的痕跡,聖旨也有存檔。可他分明記得寧王只是郡王,沒有封親王啊。

蘇銘掃了那簿子一眼,震驚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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