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隨時隨地偵測小乾坤界中所有本土生靈的動向，掌握它們的生死，甚至可以動用生物演化相關的規則促使它們更進一步的演化蛻變。
只不過要直接強行干涉生物演化的過程，會消耗天道意志的能量。
這，犯不著。
不說小乾坤界的天道意志本身尚未完成演化，物種演化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免得用力過度搞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物種，把小乾坤界給玩崩了。
然後是很關鍵的一點。
小乾坤界中如今完整的規則數量已有不少，但距離真正自成天地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在這條路走完前，強加干涉沒人知道會發生什麼。
把天道意志與規則的演化看作是自主程式設計。
現在小乾坤界的程式就是已編輯到勉強能跑，然後不出問題的程度。
強行干涉，可能會搞出Bug來。
要是好死不死這個Bug能正經跑起來，又沒人修正，鬼知道會怎麼樣。
……
晃眼，三個多小時過去。
李敬消化了一番界圖的妙用，並對界圖進行多次“微調”改變了一些自己不怎麼滿意的地貌，退出入定狀態。
與此同時。
宿瓊也是消化了見證種種演變帶來的感悟，長吐一口氣睜開雙眼。
抬眼見某人正盤膝坐定在一旁，她微微愣神，而後展顏燦爛一笑。
“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冒昧問一句，你如今是在什麼層次？”
“姑且算是剛步入九境。”
李敬淡然一笑。
？
宿瓊。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是幻聽了。
李敬剛說幾境？
九境！？
TM……
這根本是現世無人達到境界！
她知道李敬很特別，也很強大。
作為小乾坤界的擁有者，嚴格意義上他更已沒法被看作為是一名正統仙道的修行者。
可他明明沒有融合神格，為什麼可以強大到這種地步？
望著滿臉人畜無害又坦然到不行李敬，宿瓊默默反思。
好端端的，自己為啥要問這麼一嘴呢？
被他裝到了不說，還狠狠地給自己添了波堵。
不曾融合神格，李敬是怎麼步入九境這般現世無人涉足之境的？
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在宿瓊的腦海裡。
她想問上一嘴。
可又知道自己不該問這問題。
抿了抿紅唇，宿瓊選擇轉移話題。
“這次我又受了你不少好處，我沒啥可以報答你的，我想你也不會稀罕我報答你。以我倆的交情，等日後我想退休或者厭倦了俗世的生活，來你這小乾坤界佔一座山頭當個山大王，你應該不會反對？”
李敬聞聲莞爾。
他確實不需要宿瓊的報答。
給她好處，也是因為相識一場又剛好在破碎空間裡碰到了。
宿瓊也是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