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本來的意思他不想參與到他們之間的事情去,讓他們就這樣離開。
其實這也算是正常人的一個想法。
但是對於眼前的三位來看,這是看不起他們的想法。
特別是秦川,她從出道以來,就一直高高在上,身為白道的話事人,不管她去哪裡,都是被人給捧著的。
王良這麼一說話,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還好秦川是那種長袖善舞之人,她並沒有把心中的一些想法放在臉上,反而在心中迅速地考慮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直接出手殺人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秦川是白道中人,她不可能隨便出手傷人。
至於說王良是魔道中人,再出手攻擊王良,這也不太現實。
王良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氣息,那是正道得不能再正道的功法。
如查把王良說成魔道中人,那以後她們要怎麼面對樓觀道的人。
至於不管不顧地離開,這也不是辦法。
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這裡,那就沒事。
但剛才秦川正在徐子陵面前與李世民來了一場政治秀,這邊還沒有秀完,秦川就跑了,那對於後面吹捧李世民相當的不利。
而問王良關於治理天下的事情,把節奏引到秦川最熟悉的口才方面,這倒是一個很合理的想法。
但剛才秦川試過了,王良根本就沒有理會的想法。
一時間秦川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王良了。
反而這時徐子陵看出了秦川那邊的情況不對,他想了一下,站起身來對王良說道:“是我們幾個打擾先生的雅興了,在下在這裡向先生賠罪了。”
王良一聽,也不由地抬頭看向了徐子陵一眼。
他發現徐子陵的態度相當自然,沒有半絲不滿與尷尬,反而有著一種真誠的感覺在裡面。
王良有些意外地想了一下,隨後就笑了起來:“沒事的,這家酒樓又不是我的,誰都可以來這裡喝酒,只是那種動不動把人給趕出去的態度可不好。
那位小哥,我問你,西方教的觀念是什麼?”
“西方教?”徐子陵一愣,隨後便明白過來,王良說的這是佛門,對於佛門的基礎觀點,他還是有點了解的,“他們講的是眾生平等。”
“對啊,他們講的是眾生平等,那為什麼你們說話的時候要把人給趕開呢,為什麼只有你們可以在這酒樓喝酒,其他人就不能在這裡喝酒呢?這算是平等嗎?”
雖然王良講得算是個歪理,但徐子陵還真不能說王良講的不對。
而且他又不能說,他們在談的是什麼機密,不能讓人聽去。
再說了,你要談機密,你不是應該去一些密室裡面談嗎?這樣就不用把人給趕走了。
一時間徐子陵也不知道要怎麼樣。
這時秦川也明白,自己不說話是不行了,還好王良提出了意見,只要把節奏引到她所熟悉的方向上那就好。
於是秦川馬上說道:“王兄這就想錯了,其實我並沒有不讓人在此喝酒,只不過是那些客人給我一點面子,願意把這酒樓讓給我談事一用。”
至於秦川靠什麼讓人給她面子,秦川在這裡沒說。
王良白了秦川一眼,“哦,那我不給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