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種直覺，你丈夫已經來雲城了。”
李南柯淡淡道。
古瑩手驀得一抖，捧著的茶杯濺出了水，灑在女人的裙衫以及手背上。
她猛然抬頭盯著李南柯，“你確定？”
“不確定，所以我才來問你，想細緻瞭解一下你丈夫的性格和其他一些問題。”
李南柯拿出手帕想要替女人擦拭，但想了想，把手帕遞給女人。
以目前兩人的關係，不能表現的太親暱。
古瑩並沒有擦拭身上的水漬，而是緊緊揪住手帕，彷彿揪住的是自己的心。
好一會兒，她喘了口氣，輕聲說道：“其實，我對他也不瞭解。
當年我是聽從父親的安排，去當他的妻子。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就像是一團迷霧，始終無法看清。”
“你應該見過你丈夫吧。”
李南柯問了一個聽著很蠢的問題。
果然，聽到這話的女人一臉怪異的盯著男人，目光好似在看白痴一樣，甚至都懶得回答這樣的問題。
李南柯乾咳了一聲，又問，“你和你丈夫，同房過沒有。”
古瑩臉色不好看了。
想到洛淺秋是對方妻子，估計是說了什麼，別過俏臉冷聲道：“沒有。”
我去！
還真沒有啊。
得到女人親口承認的李南柯懵圈了。
既然沒有，那上次兩人……
等等，不對啊。
當時他並沒有在床榻上看到對方的落紅，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師孃，和其他男人偷過情？
畢竟一直和自家丈夫沒同過房，身為女人在這年齡難免寂寞。
出軌什麼倒也不是沒可能。
可是以師孃的性格，出軌的機率太小了。
再要麼就是師孃的那層貞潔是因為其他原因不小心弄沒了，這種例子在現代也是很常見的。
比如習武時運動過大。比如自我安慰時不慎越界。
李南柯有些不淡定了，為了驗證可能性，他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我想知道，在我之前，你是否和其他男人……那個……你懂我的意思吧。”
這話聽著很委婉，其實很直白了。
女人抓著茶杯的手指微微繃緊，因用力而過於泛白。
兩年前在鳳凰山的噩夢，又一次浮現。
她的清白是在那裡丟失的。
“有。”
古瑩回答的輕描淡寫。
可內心的仇恨與痛苦宛若刀子般狠狠割著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