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老先生，咱們倆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李南柯笑吟吟的盯著滿臉灰敗絕望的老者。
“李南柯。”
萬無涯微微嘆息，“久仰大名。”
“廢話咱們就不多說了，我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好嗎？”
李南柯蹲下身子。
萬無涯扯動了一下嘴唇，“老夫知道你要問什麼，但老夫不會回答，即便你用再多手段，老夫也不會吐露一個字。”
“老先生真是硬骨頭啊。”
李南柯皮笑肉不笑。
他朝朵兒遞了個眼神，問道：“對他可以嗎？”
“可以。”
朵兒點了點小腦袋，對萬無涯說道，“爹爹問什麼，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
小女孩的話一出，萬無涯眼神空洞呆滯起來，如抽掉魂魄的木偶。
“乾的漂亮。”
李南柯不禁對朵兒的能力高看一分。
何盼君和聶纓見到此景，看向小女孩的目光多了濃濃的忌憚。
李南柯開始對萬無涯問話，“你是什麼時候恢復前世記憶的？”
“五天前。”
“你的紅雨心果能力是什麼？”
“心果？”
萬無涯看起來並不理解這個詞。
李南柯想起剛才對方詢問聶纓時，用了一個“紅雨神力”的詞，於是重新問道：“你的紅雨神力是什麼？”
“可以強行控制任何生物，趨使他們聽從命令。”
李南柯輕輕點頭。
和朵兒說的一樣，其能力是“命令”。
“為什麼剩下幾人沒事，而且對我們也不施展你的紅雨神力？”
李南柯問道。
萬無涯面無表情，平淡回答道：
“對付修行高的人物所消耗的紅雨能量很大，成功率也不高。而且我體內的紅雨能量已經消耗殆盡，攜帶的紅雨已經喝完了。”
紅雨能量！
李南柯眼皮猛地一跳。
也就是說，想要更好的施展出心果能力，必須多喝紅雨，積攢紅雨能量才行。
可為什麼小兔子喝下紅雨，效果甚微。
“你喝紅雨的時候，身子有沒有出現排斥現象？比如很難喝，強行喝了也沒效果。”
“要三更時喝。”萬無涯回答。
三更！
李南柯眼睛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