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之間只能選擇其一。
如果他有境界的情況下，他可以選擇丟一個境界給弟子，教導弟子成才。
畢竟眼下的境界規律，是教成才一個，跌一個小境界而已。
可是現在他連境界都沒有，壓根就是一個意志體，這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他是真的怕，他再繼續跌下去，那他就真的是連意志體都沒了。
要是連意志體都沒了，那他還會剩下什麼？
楚緣不敢相信。
他感覺他意志體都沒了，怕是會直接消散。
“只能犧牲一下林漠了。”
楚緣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喊來了一名妖將，讓那名妖將去傳令，凡妖族所部，皆不得傷害林漠。
做完這些，他便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等待隊伍回到萬妖宮。
……
與此同時。
妖族一處小族的領地之內。
林漠單手拖著葬天棺，一步步的從這處領地之中跨步而出。
他一步步的走出。
周身煞氣滾滾，覆蓋了四面八方，使得他看上去，宛若一尊從無盡深淵爬出的惡魔般，恐怖無比。
自從殺了無數妖族之中。
林漠身上的殺氣已經凝聚到了一種非常恐怖的地步了。
這種殺氣，已經不是常規能表達的了。
這種極致的凝聚，已經到達了一種質變的程度。
其中殺氣醞釀出了一種恐怖的威嚴。
使得他人看向林漠時，內心都會忍不住顫抖，生命本能的彷彿受到了威脅。
尤其是妖族。
境界低於林漠的，看到林漠天生便會有一種恐懼感，生不出對林漠動手的勇氣。
哪怕是境界高於林漠的，面對這種殺氣也會被壓制。
這股殺氣實在是恐怖到了極點。
殺一人是罪。
屠萬人為王。
屠萬萬人為王中王。
林漠幾乎境界全是在戰鬥與殺戮之中得來的。
其戰力在殺氣的加持下，已經變得太強太強了。
最主要的，林漠還有一個葬天棺在。
多種情況下。
林漠甚至可以做到仙境之下無敵了。
當然了，這個無敵指的是那些變態的大乘境除外的。
這一日，林漠走出。
他來到一片空地，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身體，頓時將身上的灰塵血跡全都給掃乾淨了。
他在將身上變得無垢無暇後，才看向了周圍。
只見他遲鈍了一下。
而後確定了一個方位，才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