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說說,你做了什麼夢?”謝東涯被勾起了幾分興趣。還有這樣的事情?連著幾天做噩夢不稀奇,稀奇的是做的是同一個夢,這就有點詭異了。
“我夢見,夢見有人要欺負我……”眼鏡女支支吾吾地說道。
“怎麼個欺負法?”
“哎呀,算了,還是我來說吧!你半天都說不清楚,這不就是個夢嗎?能有什麼難為情的?”小莉忍不住了,搶過了眼鏡女的話頭,跟謝東涯詳細講了起來。
原來,小莉和眼鏡女是同一個宿舍的,關係也不錯。最近三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眼鏡女到了下半夜,總是做噩夢,而且夢境都是同樣的內容。
眼鏡女夢見的是被人欺負,而且是被一個男人,至於是哪一種欺負,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了。
不過在夢境裡,那個男人並沒有得逞,因為眼鏡女拼命反抗。但是那個男人一次比一次兇狠,到了昨晚,甚至威脅眼鏡女說如果再不屈服,就要了她的命。
眼鏡女又是被嚇得尖叫醒了過來,哭個不停,搞得小莉和宿舍裡另外兩個女生都受不了了,小莉覺得眼鏡女肯定是心理出了問題,便決定帶她看醫生。
而因為謝東涯手段了得,小莉就把她帶了過來,不過也不排除小莉自己對謝東涯意猶未盡,想趁機再跟他打交道的成分在裡面。
謝東涯聽完小莉說完了整個過程,不止覺得有趣了,還感覺很是古怪。
“那個要欺負你的男人長什麼樣啊?”謝東涯問道。
“他渾身長毛,看起來好可怕!”眼鏡女緊張兮兮地道。
“你咋知道他渾身都長毛?”謝東涯納悶。
“他,他要欺負我的時候,都沒穿衣服……”眼鏡女說完這話,臉色紅得就跟猴子屁股似的。
謝東涯微微皺眉,朝小莉招了招手,把小莉叫到一邊,低聲道:“我說,你這同學該不會是想男人想得精神失常才這樣的吧?哪兒有人整天夢見不穿衣服毛髮旺盛的男人要跟自己那個的?”
“這我怎麼知道?不過她是我們班級裡的學霸,一向對男人都愛答不理的,喜歡做實驗用的屍體還多過喜歡男人呢!”
“那該不會是讀書把腦子讀傻了吧?”
小莉白了謝東涯一眼:“你到底能不能行啊?淨說些沒用的。”
謝東涯撓頭道:“這也確實太不著調了,我又不是心理醫生,就聽這幾句話,還真不知道怎麼幫他別做噩夢睡個好覺。要是你的話,估計還行。”
小莉納悶道:“如果是我怎麼就行了?”
“簡單啊,我陪你睡不就行了?”謝東涯嘿笑。
“討厭!”小莉被調戲了一把,卻也不惱,反而是露出了狼虎之色了。
“算了,反正我就帶她來試試而已,我還是讓她去找心理輔導科的老師好了。”小莉擺擺手,並沒有糾纏。
“哎,那你還回來不啊?我還想給你複診呢!”
“德行!我總得把她先給打發了吧?”小莉朝謝東涯眨眨眼,心照不宣了。
謝東涯暗喜,太好了,這下早上的時間就好打發了,嘎嘎!
小莉回到眼鏡女同學身邊,跟她聊了幾句,眼鏡女便悻悻地起身,獨自出去了。
看著同學離開,小莉主動關上了房門,滿臉春意地朝謝東涯道:“謝主任,我讓她去做心理輔導,自己留下來讓你複診,行不行啊?”
“行啊,太行了!”謝東涯忙不迭點頭,迫不及待了,一把把小莉往房間裡頭拉。
“嘻嘻!抓緊時間哦!我一會讓還得上課呢!”
“那可夠嗆,我一般沒有個把小時玩不了事兒!”
“小樣的,你要是能堅持那麼長時間,我曠課也值了!”
“嘿嘿!那你回頭下不了床走不動道可別怪我啊!”謝東涯言罷,已經把自己和小莉脫得光潔溜溜的,提槍上陣了。
謝東涯說到做到,果然跟小莉折騰了大半個早上,直把小莉折騰得氣遊若絲不住求饒這才勉強鳴金收搶了。
眼看著中午時間快到了,謝東涯生怕張婷回來,利用真氣幫小莉恢復了幾分體力,把她給打發走了,這才恢復如常,衣冠楚楚地繼續坐在辦公桌前,回味著剛才那一番大戰的過程消磨時間。
幸好有先見之明,乾坐了一會兒,張婷提著食盒來了,是親自下廚之後送飯來的。這把剛才體力消耗了不少的謝東涯高興又感動得直咧嘴,忍不住又跟張婷膩歪溫存了半晌,把張婷調戲得受不了,藉口買飲料跑了出去,這才心滿意足地坐下吃飯。
周家。
周公明的臉色就跟要下雷暴雨一樣,陰沉到了極點。
看著病床上又是人事不知的兒子周茂,周公明忍不住想大嘴巴抽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