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堯:她身體不好你還讓她吃這些東西?
記者韓子恆:祁大少爺,你是想讓她繼續傷心搞絕食,還是想讓她馬上振作起來開心做人?
祁御堯沒有回話。
韓子恆又說:不是我說,你媽做得太過分了,跟她說那種話,你讓她以後怎麼抬得起頭來?
祁御堯:是我沒有考慮好後果。
記者韓子恆:你自責也沒用,她現在的心結不在你身上,而是你的家庭,除非能讓你家人給她道歉,否則那一巴掌會成為她畢生的黑點。知道什麼是黑點嗎?一種永遠都不願想起的恥辱。
等了半天,祁御堯才回一句:幫我照顧好她。
別的什麼話也沒說。
……
這一夜,沈傾兒睡得無比踏實,一覺睡到自然醒。
經過一晚上的冷靜,沈傾兒想通了。
趁病假,她決定今天就去攤牌。
不過,她現在身無分文,還得找韓子恆幫忙。
沈傾兒來到隔壁房間門口,按下門鈴。
半響後,韓子恆穿著睡袍出現在門口,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啊哈哈~早。”
“韓老師,我是來找你借錢的,只要50塊錢就好。”
“你要50塊幹嘛?”
“就出去一下。”
“等著……”
韓子恆折了回去,一分鐘後又走了過來,手裡拿著錢包。
從錢包裡掏了一張百元大鈔給她,“50怕你不夠,拿一百吧,多了可以拿回來。”
“好,謝謝韓老師。”
“啊哈……”韓子恆又打了個哈欠,“不客氣,替我跟祁少打聲招呼,我要再睡會兒,現在才七點啊姑奶奶……”
沈傾兒眨了眨眼睛,現在才七點,她還以為很晚了呢。
話說,韓老師怎麼知道她要去找祁御堯?
……
沈傾兒打車到祁公館附近下了車,步行一段路到祁公館門口。
猶豫了半天,鼓起勇氣走進去。
門衛認得她,並未阻攔,待她走了進去,馬上拿對講機彙報:“郝副官,少夫人剛剛進去了。”
收到資訊,郝帥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馬上敲門:“祁少,少夫人來了。”
話音剛落,門突然開啟,祁御堯出現在門後。
郝帥愣了下,尷尬地說:“剛進來,還沒走到這裡。”
祁御堯沒說什麼,將郝帥提到一旁,大步流星走出去。
郝帥:……
沈傾兒剛走進大樓,就跟祁御堯打了個照面,把她嚇了一跳。
想到她此行的目的,逼自己強硬起來,“祁先生,你來得正好,請你抽一個小時出來跟我去民政局離婚。”
祁御堯猶似當頭一棒,打得他措手不及。
她冷靜了一晚上,只想到這個結果嗎?
他想的可不是這些……
祁御堯沉聲道:“今天沒空。”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這個月都沒有。”
“那我下個月再來。”說完,沈傾兒轉身欲走。
祁御堯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按在牆上,單手把她禁錮在懷裡。
沈傾兒氣急敗壞地掙扎,“祁先生,請你自重!”
祁御堯緩緩的靠近她耳邊,發出沙啞的嗓音,“傾兒,再給我一個機會。”
卑微的語氣,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