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菲兒突然乾咳了一聲,賊眉鼠眼地看了眼門口,小聲說:“傾兒,我也想跟你說一件事。”
“嗯?”沈傾兒豎起了耳朵。
鹿菲兒喃唔了老半天才開口:“就是那個姓蒙的,他被我強了。”
“哈???”沈傾兒發現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其實也不算是強,就是有個晚上,我這不是喝多了嘛,家裡又沒人照顧我,然後不知道怎麼的,第二天早上,我就跟他躺在了同一張床上,我身上的衣服有點亂,但是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
沈傾兒分析道:“也許是他趁你喝醉了對你做了見不得的事情?”
“但是我的身體一點不適都沒有,就連那裡也沒啥感覺,而且……他身上有好多個牙齒印。”
“乾柴烈火啊!”沈傾兒有感而發。
“誒……”鹿菲兒長嘆一聲,“你也知道,我喝醉酒會跟你一樣斷片嘛,我真心想不起來那晚發生了什麼事,問他他就給我甩黑臉,還罵我不知廉恥,要麼就叫我最好永遠不要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事,你說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沈傾兒思索了老半天,最後給他建議:“那不如這樣,回頭我讓祁先生幫你問問,看他有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鹿菲兒喪著臉:“這樣多難為情啊。”
沈傾兒笑道:“沒有啊,祁先生很開明的,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高冷。”
鹿菲兒挑眉,“傾兒,你可以啊,口口聲聲喊他祁先生,怎麼不喊老公?”
“習慣了。”沈傾兒淡然笑道。
忽然想起來,那傢伙還在書房裡等她,不能讓他等太久,怕影響他工作。
想及此,沈傾兒趕緊說:“菲兒,我先不跟你說了,祁先生有話要跟我說,我先去看看,他很忙的。”
“去吧去吧,過來的時候提前跟我說,我好去機場接你。”
“嗯嗯,拜拜。”
沈傾兒關了視訊通話,屁顛屁顛地走進隔壁書房。
祁御堯正坐在書桌前,拿著筆畫著什麼。
見她進來,就把筆放下了,抬頭對她說:“傾兒,過來坐。”
沈傾兒走到他面前,拉了張椅子坐下,“以駭客的角度,有什麼辦法可以把蒙放安全的走出你朋友家而不被警方發現?”
“如果大面積黑掉附近的監控,肯定會被發現,那就只能同時製造幾個更大的麻煩,吸引M國警方的注意,然後再讓你那位手下趁亂逃走。”
祁御堯沉聲道:“這個方法我也想過,就怕到時連累附近的居民,尤其是你朋友。”
沈傾兒忍不住要問:“這個蒙先生是你很重要的手下嗎?”
“他是參與你姐生前執行的那次任務中,唯一一個倖存者,為了調查殺死你姐的幕後黑手,他一直在國外尋找答案。”
“那這樣的話,必須把他救回來!”沈傾兒握拳道,頓了下,忍不住要問,“殺死我姐的兇手還沒抓到?”
祁御堯輕輕搖頭,“這件事很複雜,我沒有辦法跟你說清楚,不過可以告訴你一點,你姐在這次任務中,救下了一個村莊的居民,使他們免受戰爭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