焜倫微笑著說:“你覺得,我會給你嗎?”
“給她!給她!給她!”
其他參賽選手,紛紛呼應。
路無心神色淡然道:“我來參加這個比賽,是為了打敗袁奴。”
“什麼??”眾人皆是一怔,很快反應過來。
“她要打敗袁奴?開玩笑吧!”
“袁奴什麼級別的,她不知道嗎?”
“又是一個狂妄自大的參賽選手,來博出名的吧!”
焜倫靜靜的看著她的臉,沉默許久,道:“你覺得你能打敗焜倫嗎?”
路無心淡然笑道:“幾年前在國外,我和袁奴比過一場,但因為突然下雨,最後沒比出結果。”
焜倫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啊?”
路無心聳了聳肩,二話不說,身體往後退了幾步,接著無音樂來了一段10秒鐘的啞舞。
那是她獨創的舞種,在沒有音樂的情況下,身體把內心的壓抑表現出來,表情是她的音樂,動作則是她對內心的釋放。
只有十秒鐘……
突然結束了。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路無心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回到焜倫面前,又說:“剛剛那段舞,你覺得怎麼樣?”
焜倫還沒從剛才的驚喜中走出來,怔怔地給了她一張過關通行證,身體像中了邪一樣,情不自禁地跟著她一起用行動來詮釋他的內心。
路無心接過通行證,道了聲謝謝,接著就想走人。
焜倫叫住她:“等等。”
路無心回眸一笑:“給了我的東西,我是不會還回去的。”
焜倫被她的話逗笑了:“我不拿回來,就問你一個問題。”
“好,你問。”
“剛剛那一段叫什麼舞?”
“啞舞。”
“啞舞……”
焜倫喃喃道。
路無心晃了晃手中的通行證,“那只是我自己的入門舞,其他舞種,等我遇到袁奴,我會教他重新做人。”
眾人:“……”
-
路無心回到了休息區,等後續節目組的安排。
忽然有個編導帶了個攝像師走過來,順便遞上麥克風:“路無心,導演讓我採訪你,可以嗎?”
路無心挑眉:“我有什麼好採訪的。”
編導:“我覺得你剛剛很鋼,尤其是diss袁奴的時候。”
路無心立馬更正:“我沒有diss袁奴,相反,我很尊重每一位舞者,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辭,別到時候拿我亂帶節奏。”
編導頓了下,尷尬地笑笑:“你真的跟袁奴比過?”
路無心點頭:“不信你去採訪袁奴。”
話音剛落,袁奴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攝像師大哥立即把鏡頭掃過去。
路無心遠遠地看著那位英俊的少年,他和她一樣都是黃面板,但他從小在國外長大,幾乎聽不懂A國語言。
不過,路無心也是國外長大的,之後也沒停過學英文,因此她的英文說得很溜。
二人見了面,默契地握手並且撞了一下肩膀,看似關係不錯,其實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袁奴用英文說道:“無心,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是呀,見面了,我好想打敗你。”路無心也用英文來回他。
袁奴被她逗笑:“你還是跟當年那樣,殺氣太重了,但你依然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