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房間窗玻璃也都不太完整,各有破損。
“有人在麼?”我喊道。
一片寂靜中,我的嗓音似乎比平時高了不少。等了半晌,沒人回應。
就在我們仨愣神兒的過程中,我突然聽到一聲淒厲的貓叫從身後傳來。我被嚇了一跳,猛然轉身,就見一隻黑色野貓從我肩膀跳了過去,鑽進草叢裡不見了蹤跡。
我被嚇了一跳,驚魂甫定地看著那黑貓消失的方向。寧思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跳到我身旁來,抓住我的胳膊“什,什麼東西?”
“別怕,一隻貓而已。”我笑了笑,目光無意間落到一扇破了大半玻璃的窗戶上。
那是拉著窗簾的那個屋子的隔壁房間。透過那破碎的窗玻璃,我赫然看到屋裡居然擺著三口黑漆漆的棺材!
臥槽,棺材!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看,沒錯,三口黑漆漆的棺材安靜地躺在屋裡。
“閆至陽,你快來看!”我立即招呼道。
閆至陽立即跑過來,透過窗戶一看,不由皺了皺眉“這裡居然有棺材?”
“會不會是這裡的老人給自己留的啊?”寧思低聲道“聽說他就一個人住這裡,大概是準備好了給自己的吧。”
“一個人需要準備三副棺材麼?”閆至陽說道,沉思半晌“進去看看。”
“不行,這擅闖民宅啊這。”我一把拉住他“萬一人家報警怎麼辦。”
閆至陽嗤之以鼻“這邊出了命案警察都不管,還管這些?”說著,就要進門去。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一陣沙啞難聽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你們是幹什麼的?”
這聲音透著一種森然的壓抑感,讓我感覺脊背一陣冷。回過頭,我瞧見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站在院子裡。頭灰白,看不清具體長相,因為他戴著一副墨鏡,似乎是個盲人,手中也拄著一根柺棍。另一隻手裡提著一隻舊竹籃子,裡面裝著蔬菜。
他穿得不多,衣服也顯得寬大,冷風一來,褲腿在風中飄飄蕩蕩。
但等我仔細一看,卻見那老人的一條腿是金屬做成的“假肢”,也就是一條棍子一樣的東西支撐在地上。
荒廢敬老院裡的老人?我驚訝地想道。
“老人家,我們只是進來看看。”閆至陽笑了笑“因為進來的時候沒人--”
“所以就硬闖?”老人沙啞的聲音說道“都出去!”
我們仨只好走出大門去。就在閆至陽跟老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瞧見他停了停腳步,看了那老人一眼,並快打量了一下這個獨腳瞎子老人。
打量完畢,他什麼也沒說,便走出大門來。
我們仨站在門外,瞧見老人走到屋裡,便關上了門。
窗簾拉著,也看不到老人在裡面幹什麼。
我站在大門口,心想這世上真是啥事兒也有啊。一個奇怪的老人住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廢棄敬老院裡,還守著三口棺材?棺材裡難道藏著什麼東西?屍體?
“走吧,”閆至陽說道“這時候午飯也該買回來了,先吃飯再說。”
於是我們仨離開敬老院,路上,我問閆至陽怎麼看這個老人跟三副棺材住在這地方的奇葩事件。神州處處是奇葩,對比這裡都是渣。這個小小的鎮子邊緣,先是住著一群愚昧殘忍的彝族流浪者,外加一個奇怪的老人,還有三口棺材,要不要這麼傳奇。
“一個老人家裡放一口棺材,在農村很正常。但是,老人卻守了三口棺材。”閆至陽自語道“而且那三口棺材價格不菲。”
“這你也能看出來?”我驚訝地問道。後來一想,也確實,人家家裡世代是守陵人,肯定對這玩兒有一定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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