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大家神色各異,便問謝星河,解藥研究得到底怎麼樣了。-- --
謝星河說,經過一天的研究。差不多了。
“快搞定了,那要不要?”我剛想問要不要雲昔的心頭血當藥引,卻被雲昔瞪了一眼。
我立即閉嘴躲到一旁。雲昔對閆至陽說道“我要去吃晚飯了。”說著,我見她轉身便走。
閆至陽喊道“雲昔,你怎麼不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飯?”
雲昔背對著我們沒有回頭“沒什麼,我想自己一個人吃。太累了。”
說著,開門出去了。
等她出去後,閆至陽問我“怎麼回事,雲昔有點不對勁。出什麼事了?”
我顧左右而言他“吃飯了啊!”
閆至陽一把拽住我“到底怎麼了?”
我生怕他那終極讀心術看出我的想法。便不想直視他。因為這件事也不知怎麼說才好。
但是,閆至陽中了毒,可能頭有點暈。查克拉的量不足,沒等施行讀心術,便頭一陣暈,只好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謝星河說道“沒什麼事,你先休息會兒,晚上我就可以將解藥給你。”
厲笙歌看著桌上的大半碗白粥,說道“再吃一點吧。”
閆至陽擺了擺手“不想吃了。”
謝星河微微嘆了口氣,對閆至陽說道“你先休息吧,我去把解藥給你。”
說著,他便開門出去了。我見厲笙歌留了下來。便琢磨了一下,也跟著謝星河出了門。
“怎麼,真的要取雲昔的心頭血啊?”我問道。
“沒別的辦法。”謝星河說道“而且雲昔自己也同意。這沒辦法。就像是有人同意捐贈器官救人,難道我們還阻止麼?”
“不是說雲昔會死麼?”我問道。
“機率百分之八十。”謝星河嘆道“但是那有什麼辦法,人家趕著去送死救人,我們勸半天也沒用。所以,就這麼著吧。”
聽到這裡,我突然有些難過。雖然雲昔這人看我不順眼,也總是對我沒啥好態度,但是對閆至陽倒是真心。要是突然就這麼死了,還真是讓人有些唏噓。
“走吧,去製作解藥。”謝星河嘆道。
我跟著謝星河穿過院落,七拐八彎地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偏院。
但是這院子裡什麼都沒有,只是有一人多高的梅花樁。看來是練功用的。除了這個,整個院子比較奇葩的地方是,地上居然是一棋盤,畫著楚河漢界。
等我整合起來看,現這梅花樁其實就是象棋的棋子,跟這地上的圖案結合為一體。
地上的圖案也不是畫在泥土上的,而是雕刻在了青石板上。那梅花樁近處看了也知道不是木頭的,而是鐵的東西,連著青石板,大概是可以移動,因為我在青石板上看到了一道道管道一樣的痕跡。
“謝星河,這什麼東西?”我指著梅花樁問道“這是練功用的梅花樁麼?”
“練功跟下棋結合的東西。”謝星河說道“四大家族,每一個家族的人都有擅長的東西。而山東6家,則是集大成者。不只是會道法,琴棋書畫也都是懂的。而且6家擅長將琴棋書畫的東西跟道法與功夫融合在一起。”
“這麼叼。”我嘆道。穿過這怪異的院落,我們進了一處屋子。
這屋裡也沒什麼東西,門倒是很堅固,不像是其他的門一樣是木門。
推門進去,見這屋裡也沒啥東西,只有一隻蒲團放在地上,其他空無一物。
謝星河進了裡屋之後,我才見那裡屋居然是個小小的藥房,但是基本是中藥多一些,西藥比較少,而且是跌打損傷之類的藥物。除了這些,桌子上倒是放了一大杯的藥粉。
雲昔也在這個屋裡,正盯著那亂七八糟的藥粉呆。
“這就是你的解藥原料?”我指著那藥粉問謝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