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德隊輸了球,可嘴上卻不服軟。蔣一哲走下球場時還在毫無風度大聲詛咒著“16強了不起啊?我看你們下一場也差不多就該回家了,反正怎麼努力也過不了博多這一關。”
“閉嘴吧!”王誠制止了他,小聲說道“雖然我也看湘北很不爽,可他們連劉川都沒上就贏了我們啊!”
“額……我忘了。”輸得太慘讓蔣一哲昏了頭腦,完全忘記了湘北還有王牌沒上。
“你真是丟人!”王誠趕緊把他拉走了。
“喪家之犬!”楊平看著蔣一哲丟人現眼的樣子,冷冷地甩下了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
場邊的觀眾意猶未盡,仍在熱切地討論著。
“湘北的內線優勢真大啊。那個1o號是叫花道吧,真是厲害。”
“不過他那次上空籃不中真是丟人啊。”
“哎?這你就外行了,高手也有失誤的時候啊。nBa球員也會有上空籃不中的時候。”
“哦,是這樣。”
看臺前排幾名穿西裝的男子起身離場,其中比較年輕的一人道“真是喪氣,我們來考察劉川,可他壓根就沒上場啊。”
“哦?我可不這麼認為。”另一個看上去3o多歲的男子抬了抬眉毛,提出了不同意見。
“申教練,難道您覺得這場球看得有收穫嗎?”年輕男子奇道。
提出異議的這位申教練身材挺拔,文質彬彬,但眉宇間卻有一股運動員獨有的英氣。他搖頭一笑,道“小王,我們是來選拔人才的,又不是專門奔著劉川來的。再說了,劉川是世人皆知的逸才,他自己是不是願意加入我們北體大,誰又能知道呢?”
“我這不是著急嘛。”小王分辨道“明天咱們就要趕飛機去參加cuBa全國總決賽了,現在這趟考察也沒什麼收穫啊。只能期望著下午山工大的比賽了。”
“沒什麼收穫嗎?可我覺得現了不錯的球員。”申教練小聲自語道,談話間他的目光完全沒有移動一直盯向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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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隊的球賽結束了,湘北球員也沒閒著,趕往3號場館觀看了下一場對手的比賽。長春市11高和洛陽二中倒也實力不俗,雙方殺得難解難分。
“你們果然在這裡啊。”一個稍嫌輕浮的聲音傳來,花道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是老熟人了。
說話的自然是田長清,他身邊的肖菅也笑著說“大名鼎鼎的湘北還有必要來考察這個級別的對手嗎?”
“謹慎一些總是好的。”楊平也笑了。別看兩隊在省內爭得不可開交,來到全國大賽上就是難得的同省老鄉了。雖然田長清表面上經常和花道劉川吵,但私下裡湘北眾人還是很認可他的。
“那你們應該謹慎地考察我們湘南隊啊!”田長清自戀地說“我們一定會和你們會師8強的,省內四強戰是你們好運,這次可沒這麼容易了!”
“你們還指望能碰上湘北隊嗎?”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
田長清臉色一變,轉身看去。說話的人賊眉鼠眼,一副猥瑣樣貌。倒是留著長馬尾染著金的腦袋很突出,走在球館裡回頭率很高。他身後還跟著兩人,一個黑人壯漢體型和王鐵業差不多,高大魁梧,敦實地好似半截鐵塔般氣勢逼人;另一個白人留著小鬍子,一雙細長眼睛很是有神。
“博多的胡舟、鄧肯和傑弗森?”肖菅愣了愣,倒是認出了來者。
“胡舟啊,你是越來越不成器了。自己沒幾分實力還恬不知恥抱大腿,染了頭黃毛跟著你身邊的洋大人一樣很光榮嗎?”田長清可是嘴巴不饒人,譏諷功夫了得。
長馬尾的胡舟臉色一黑,辯解道“我可是靠自己的實力在博多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