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川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他立刻表現的非常懦弱。
“兩位好漢,我出來的慌張沒有帶錢,要不你們跟我回去取?”
“少廢話,跟我們走。”
孫海川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在他曾經擊殺沙漠的三樓窗戶那裡,有人影忽隱忽現,似乎現了什麼,他向孫海川消失的背影看了眼,嘴角微微的翹起,隨後即刻離開了。
而孫海川一路上沒少跟架起他的兩個人說好話,可是不管他怎麼說,這兩個人總是不吭聲。
他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兩個人不是來要他命的也不是要他錢的。
“兩位,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
兩個人還是沉默不語,帶著孫海川繞過了幾條小巷之後將他單獨推進了一條漆黑的衚衕裡。
孫海川雙目四下謹慎的掃視著,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
不一會,一扇小門被開啟了,裡邊傳出個聲音來“孫大夫別來無恙啊。”
這個聲音很沙啞,並不是非常的熟悉。
孫海川試探著向門裡看了眼,又回頭看了眼剛才的兩個人全都躲在巷口的黑影裡。
他小心的湊到門前“是哪位先生,您是要看病還是抓藥?”
“請進來說話。”
話音落,房間裡傳出三聲敲桌子的聲音。
藉著房間裡昏暗的燭火看得見一根菸袋的影子,孫海川心中又驚又喜。
他加快了腳下的步子,放步進了房間,現說話的人背對著他,而手裡拿著的就是老酒缸的菸袋。
他按照規矩在門上敲了三下,順手將房門關上了。
那人立刻起身,很熱情的湊到孫海川的進前,二人深情握手。
“海川!”
直到此時,孫海川才真正的看清了此人的相貌。
“老酒缸!”
時隔多日,二人再一次相見,那感情別提多複雜了。
“海川同志你辛苦了。”
“沒事兒,咱們的同志們怎麼樣了?”
老酒缸拉著孫海川坐下,嘆了口氣道“情況不是非常的樂觀,因為沙漠的叛變,濟南的地下組織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壞,目前一部電臺都沒有了,所以我必須要回一趟蘇區。”
“什麼時候動身?”
“就這幾天,這次是我回來之前最後一次跟你見面,接下里你會面對更加艱苦的鬥爭,一定要隱蔽好自己。”
“那有了情報我怎麼送出去?”
“每月初一十五的城外五里的觀音庵大殿佛像後邊,有一塊暗盒,你把情報反到那裡,只放情報不見人。”
孫海川點頭。
二人又簡單的聊了下,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要協助老酒缸儘快出城。
可是沙漠死了,現在已經開始封城,不論什麼人,出入都要經過嚴格的排查。
正當孫海川想轍的時候,忽然間現老酒缸的腿不停的抽搐。
“你怎麼了?”
“沒事兒,城南槍戰擦破了點皮。”
孫海川立刻蹲下身子,現老酒缸的小腿哪裡是緊緊擦破了點皮,簡直是一塊肉都被剜下去了。
“你這傷勢還能出城?”
“不行也得行,我這次回去事關重大,關係著整個濟南極其周邊的地下組織重新建立的成敗。”
“那你也得養好傷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