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那樣過一輩子吧！”慕南深淡淡道，“沒有遇見你之前，我的確不知道感情為何物，我父母之間的事情想必你現在也很清楚了。他們之間沒有愛，我不想自己也變成他們那樣的人，所以就算當時爺爺非得逼著我娶了姜瓷，我那時候雖然也依著爺爺娶了，可我沒想過要跟姜瓷怎麼樣！”
“真的？”
“真的，騙你做什麼！我大約沒告訴你，我從前有偏頭痛，整宿整宿睡不著！”
“這個我知道！”沈微還是有一次偶然現的，那時候她因為已經決定跟慕南深離婚了，而且兩個人也都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她當時一門心思的想要做好自己的事業，自然不會考慮跟慕南深在一起了。
而當時慕南深也是對她兩看生厭，所以沈微時刻都保持著警惕，不讓自己對慕南深產生一丁點兒的感情。那時候剋制自己的同時，其實也情難自禁。
畢竟慕南深那樣一個優秀的人在自己面前，其實沈微很難做到不心動。
那時候他們雖然共處一室，但是已經分開睡覺了。好幾次半夜沈微醒過來，看到慕南深都沒睡著，他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不過後來慕南深好像又好了。
“你是什麼時候現自己頭痛的？”
“太久了，不記得了！”慕南深淡淡道。
“那你後來呢，怎麼不痛了？”
“因為你！”
“嗯？”沈微眨眨眼，指著自己，“我？”
“嗯！”慕南深點頭，“也不算是你。當時你還不是現在的你……怎麼說呢，我雖然不喜歡姜瓷，不過姜瓷這個人除了偶爾瘋之外，其餘時間還挺正常的，晚上只要她不瘋，不招惹我，我基本上能當她不存在！”
沈微，“……我覺得我姐並不想聽到你這麼說！”
慕南深笑了，“我對姜瓷沒感覺，你難道不開心？”
沈微點點頭，“好吧，我的確挺開心的，你繼續！”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能夠容忍姜瓷一直瘋的原因是，我安靜的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能睡著。”
沈微，“……”
“要是她不一直瘋作妖，我可能會因為這個原因而一直容忍她到死。”慕南深淡淡道，對於慕南深來說，如果那個人不是他愛的人，那麼是誰都不重要。
“就因為我姐能讓你頭不痛？”沈微突然笑了，“所以……我後來來了，然後跟你鬧的時候，就算鬧得很兇，有一次你還跟我躺一張床上，是因為我能夠讓你睡著？”
慕南深點頭。
“你還真是誠實的很。但是……我記得我當時剛剛醒來，你第二天就扔給我離婚協議書，還非得跟我離婚，你那會兒怎麼就不堅持什麼一輩子？”
“不知道！”慕南深搖頭，“當時鬼迷心竅了吧。而且你醒來的時候的……感覺不太一樣。”
“你還能有感覺？”
“嗯！”慕南深點頭，“你跟姜瓷雖然長得一樣，但是你們之間其實還是有很多不同的。當時你剛醒來，我也沒太在意，後來想起來，你的很多行為和舉動都跟姜瓷不一樣。”對於沈微和姜瓷，慕南深分得很清楚。不然當初他也不會那麼早就現她們不是一個人。
“你當時知道我不是我的時候，你就沒一點兒害怕？”
“沒有！”慕南深搖搖頭，“就是挺好奇，為什麼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性情大變，除了想探索之外，沒有你說的那種害怕的感覺！”
“真是……不愧是慕氏集團的董事長啊慕先生！”沈微都不得不佩服慕南深的這強大的心理。當初她得知自己變成姜瓷的時候，都花費了好長的時間才接受這個現實，沒想到慕南深居然比她還淡定。
“說起來，其實我很慶幸。”
沈微努努嘴，“今天北喬說起他喜歡姜瓷的時候，你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他一向分的很開，“事實上，要是當初北喬告訴我，他喜歡姜瓷，我會成全他。”畢竟在慕南深看來，姜瓷的分量遠不如慕北喬跟他之間的兄弟情。
“話說，爺爺當時為什麼非得要你娶我姐啊！”
“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因為生辰八字。爺爺這個人比較迷信，我小時候不是遭過幾次暗殺嗎？他找了算命的給我算卦，算出我有大劫，又算出姜瓷的生辰八字硬，能剋制我的命，讓我逢凶化吉。”慕南深說起來都覺得好笑，“我並不相信這些。但是既然爺爺相信，我願意成全他，讓他安心！”
“其實之前我也不太相信這些！”沈微是一個唯物主義，並不太相信鬼神的傳說。
但是她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只不過現在看來，好像還有些玄妙！”
“對，其實與其說姜瓷，套在你身上也不錯！”慕南深道，“你跟姜瓷是一母同胞，而且還是雙生子，同一個時辰裡出來的。既然姜瓷的命格能剋制我的，你的自然也能！”
“現在想來，很多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數。”他雖然一開始娶了姜瓷，可後來的妻子卻是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