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已經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兩個時辰了,還沒有看到他們的人影,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
蘇沫沫的心中有些擔憂。
“再等等。”
葉辰西還算淡然,這種時候也恰恰得有耐心。
大概又等了半個時辰才見到他們的車隊,從不遠處緩緩駛來。
為的是個騎著高頭大馬的英俊少年,少年身穿一身紅衣,好不驕傲。
“看來那位便是太子恆。”
“陳國太子……怪不得那頭都要抬到天上去了!”
蘇沫沫看了一眼,也懶得理會。
這樣的少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位,因為路上有事耽誤了,所以來的有些晚了,想來兩位應該不會介意吧?”
太子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葉辰西聞言,也只不過笑了笑。
“時間剛好,又怎麼會晚了?如今我們皇上早已在皇宮之中準備好了宴席,還請太子移步。”
“哦?你如何知道孤就是太子?看來,大魏對我們很是瞭解,想必也花費了不少心思吧!”
他意有所指,蘇沫沫只覺得生氣。
他這般大張旗鼓,很容易就能猜到他的身份。
“你……”
蘇沫沫想要反駁他,葉辰西拉住。
“太子驚才絕豔之名天下皆知,下官知道,不算什麼,太子,皇上已經等你很久了,還是先隨我進宮吧。”
“巧舌如簧。”
太子恆不滿的看了葉辰西一眼,才離開。
蘇沫沫跟在後面,面露不滿。
“真是的,他未免也太驕傲了,一個太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陳國主呢。”
“沫沫,小心謹慎終歸是好的,此時不要輕易得罪他們。”
他知道,太子恆喜怒無常,若得罪了他,終究不是好事。
此刻只能隱忍。
蘇沫沫聞言,也知道多說無益。
此時只好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進宮。
皇帝的氣色好了很多,也不能在外國人面前丟人。
“恆王,好些年不見你了,上次你來大魏,還是跟著你父親的一個孩子,可沒想到這一別多年,如今已經是少年了。”
他聽到這話,眼神之中也有一絲厭惡。
誰人都知,他父皇並不看中他。
那次若非長兄生病,這機會也輪不到他,如今舊事重提,也不過是想讓自己難堪罷了。
太子恆只不過是皮笑肉不笑。
“是的,勞您惦記,怎麼今日不見安燁?”
他們兩人小時候曾經見過,也算是相談甚歡。
可沒想到今日身邊跟著的竟是謝安成。
“安燁他……他病了,如今和太子妃在汝州城修養。”
皇帝隨便編了個理由。
本以為這件事情能夠搪塞過去,誰知太子恆追問不止。
“汝州?那可是個好地方,不僅環境惡劣,而且還偶有水患,這種地方若是用來養病,自然是極好的。”
“你……”
皇帝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給面子。
而且成果人生的人高馬大,相貌上就已經很不一樣。
兩人在城門口等了好一會兒,卻都沒見到陳國的馬車隊。
“這是怎麼回事?已經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兩個時辰了,還沒有看到他們的人影,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
蘇沫沫的心中有些擔憂。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