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霸而外王。
意思是，內裡學習的都是一些陰謀的東西，比如說一擊致命之類的東西，就像是竇太后跟逗漢武帝一樣的行為，那誰不願意啊？
否則的話，要是人人都開始學習這些東西……不好控制啊！
像是學習黃老的，有張良，陳平，蕭何……
這些有一個好招惹的人嗎？
現在，方莫又確定了一個，那就是諸葛亮。
不過他不單純學的那些，還學了一些孟子的東西，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的出來，為什麼他的政治能力那麼強大的同時，就連對於治國也都那麼精通了。
有人可能說，黃老之學就是垃圾……
是的。
可以這麼說。
反正學習這些東西的人，是不屑於去跟人討論什麼的。
真正要動手，敢開口剛的傢伙，早就死了。
漢武帝年輕的時候，難道就不厲害了嗎？
但是他在一開始的時候，聚集了那麼多人在身邊，可就算是這樣，面對只是喜歡黃老之學的竇太后時，結果是什麼？
有目共睹啊。
跟孩子一樣就被弄到了一邊。
還有他聚集起來的後來的名臣，也在竇太后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抗的力量。
漢武帝看到以後，難道還不想要趕快將這東西給禁止了嗎？
否則的話，要是以後人人都學習，那還得了？
還有張良等人，甚至現在還要加上一個諸葛亮，還有一個大概可以確定的賈詡。
這些都算是黃老的門徒。
黃老，說的是皇帝的二十一經，還有就是老子的道德經。
無為而為之，為之而不能為，莫之能為。
看起來，玄妙非常。
可實際上，這不就是教導人怎麼去搞政治的嗎？
無為而為之，意思是讓人看不出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到人開始動手的時候，一擊致命。
“嗯，孔明學的還算紮實，不過有些東西，不是那麼簡單的。”方莫笑著搖了搖頭。
“我知道。”
諸葛亮平淡地點點頭，道“大司農說的不是那麼簡單的，應該就是一些關於那些人的反撲吧？
其實，只要做好了準備，未來就算是他們要反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只不過想要做到這一點，不是那麼容易的。”
“對，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方莫嘆了口氣，但隨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有孔明，還有何懼？”
諸葛亮一怔，臉色都在瞬間變得激動了起來，他腦海裡面，一瞬間就浮現了無數條稚嫩的主意。
不過很快，他就從激動當中平復了下來。
太稚嫩的想法，對於此時的局面恐怕沒有多少的幫助，就算是他提出來，也沒有什麼用。
“咳咳，大司農還是跟我說說，什麼叫做一條鞭法吧。”
方莫是看著他從激動變成平靜的，尤其是那一張小臉的變化，更是就在他面前生的。
他心中驚訝，丞相不愧是丞相，這麼快的時間裡面，就從之前那種的激動當中恢復了過來。
“厲害啊。”
嘆了口氣之後，方莫開始跟諸葛亮講述，什麼叫做一條鞭法，還有什麼叫做火耗歸公。
這些東西，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自己這輩子做到，畢竟這可是花費了千年多的時間，才算是在最終成型的。
他這一代裡面，想要做到這一點的話，其實不是那麼容易的。
也正因此，對於方莫而言，其實他也不敢確定地說，自己可以在自己這一代當中將這些事情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