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
釋天領域，韓絕縱橫一圈，殺了不知多少不順眼的生靈，他忽然膩了。
他收斂自己的惡意，開始放大善意。
於是，他重新遊走釋天領域，凡是遇到不公、不義之事，他都會出手相助，上到大道至上，下到凡靈，他不再下殺手，即便面對施暴者也只是警告與教訓。
一年年過去。
數百萬年迅速過去。
韓絕在釋天的行事傳遍眾生之口，他被眾生稱為賢聖。
至於釋天殺神的傳說開始淡去，沒有人敢找釋天殺神報仇，釋天殺神與賢聖的行事截然不同。
慢慢的，韓絕獲得了釋天眾生的敬重，各界都立有他的神像。
韓絕來到釋天分身所在的宮殿內。
釋天分身有將近八百萬億年身價的實力，之前那一位無量滅尊被韓絕滅了，釋天無量大滅尊為了維持局面，不得不創造新的。
這具分身仍賜名為無量滅尊。
“現在你說，我對於釋天而言，是該殺，還是該歌頌？”韓絕的聲音飄入無量滅尊耳中，驚得正在修煉的無量滅尊睜眼。
一看到是韓絕，他嚇得立即起身。
第1105章 韓絕的大造化
“黑暗禁主？”
無量滅尊沉聲問道，他強裝鎮定，即便是他的本尊面對黑暗禁主也慌，這可是將第九混沌咒出心魔的存在，他怎能不慌？
韓絕問道：“回答我的問題。”
無量滅尊沉默，他不明白韓絕到底是何意思，羞辱他嗎？
韓絕盯著他，眼神平靜。
越是平靜，無量滅尊越沒底。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無量滅尊連逃跑的希望都沒有。
無量滅尊咬牙道：“你救助釋天眾生，釋天眾生應該感激你，雖你有殺孽，但功大於過。”
韓絕笑問道：“真心實意？”
“沒錯……”
無量滅尊無奈道，勢壓人，不得不低頭。
縱然是創造道者，面對比自己更強的存在，也不敢肆意妄為。
或許創造道者會不死，但韓絕能威脅到他的大道界。
韓絕搖頭失笑，然後消失在原處。
無量滅尊更加緊張，看向釋天，生怕韓絕毀了釋天。
然而，釋天風平浪靜，再也找不到韓絕的身影。
“黑暗禁主，你到底想要什麼？”
無量滅尊皺眉，心中滿是困惑。
剛才那個問題有什麼深意？
……
離開釋天后，韓絕繼續在混沌遊逛。
在釋天的舉動只是釋放一下他的本性，誰都有惡的一面，誰都有善的一面，凡靈推行善道皆是為了保全自己，無敵者該如何決定自己的善惡，這是一個韓絕好奇的問題。
經此一遭，韓絕對殺戮失去興趣，覺得沒意思，至於造福眾生，更沒意思。
眾生無法窺探漫長歲月的真相，他們只是歲月裡的一個片段，皆是關心自己罷了，即便他們知曉賢聖是鴻蒙殺神，也改變不了什麼，他們甚至可能覺得無所謂。
從後世角度看去，歷史的罪惡只要沒有影響到自己，他們可以無視這段罪惡。
只要在過去造福，從而給他們帶來美好生活，就值得他們歌頌。
從這一點來看，善惡只適合凡靈，適合力量層次相差不大的階層，面對超越這個階層的力量，最終還是要回到強者為尊，弱肉強食。
韓絕一邊思索，一邊前行。
如何規劃存在的一切，是他這位無敵者應該考慮的事情。
他不希望已知的這一切永遠如此，那樣太沒趣了。
壓制是行不通的，就像第九混沌，壓制混沌發展，並沒有永遠鞏固自己的地位。
或許像系統這樣的造化，以後還會出現，誰又料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