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普今天是打算翻身做主人了,居然敢反駁杏子,說道“別啊!你去找他幹嘛呀,你要有點自尊啊……不對,我不是解釋過了嗎,木白他自己跑掉了。他不在河邊那裡,我們都找過了。”
杏子心中著急,看見何普居然還敢反駁她,心中不悅,杏目一瞪,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小獸,問道“你到底陪不陪我去?!你要是不想陪,那我自己去!”
杏子作勢要走,何普趕緊跑到杏子前面,把她攔住。
他的氣勢跟放了氣的氣球一樣迅萎縮了下去,連聲音都微弱了下來,弱弱地說道“別生氣啊,你想去,我肯定陪你去了——我還能讓你一個傷患在外面跑嘛…?”
杏子緊緊張張的,立刻要走。
幸好出院手續已經辦妥當,護工阿姨也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
何普一手拎著行李袋,一手還想攙扶杏子。
杏子擺擺手,示意不用,自己一馬當先往前衝,還示意何普跟上。
何普目瞪口呆地看著杏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背影,想起不過是前天而已,他見到杏子躺在病床上面動彈不得,臉色慘白的情景,不禁傾佩得五體投地“果然是女人杏子姐,重傷至此,居然三天時間就能恢復得這麼好!”
兩個人上了車,何普一踩油門,一遛彎的,沒二十分鐘,就到了河邊。
何普和杏子下車,慢慢走到當時何普現她的地方。
杏子意外地現她受傷的地點,距離民宿特別近,舉眼即可看到別墅。
想起當天晚上,那個站在路邊的紅裙女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杏子抬頭看看青天白日,烈陽當頭,心裡還是不斷地打鼓,催著何普趕緊跟她一起,透過一段下河的階梯來到河岸上。
兩個人沿著河岸走了一遍,杏子還一邊小小聲地喊著木白的名字。
何普看著杏子神神叨叨的,心中腹誹“看來連續失去暗戀物件和備胎的大齡剩女,真不好惹啊,太可怕了!”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杏子慢慢地走到她受傷的地點,看到周邊的小樹枝葉繁茂,向中間靠攏,雜草也長得異常,近有半人高。這些枝葉形成了一個約直徑一米的半圓。
杏子心中一動,伸開手巴拉了幾下,把兩旁的枝葉和雜草扯開了一些。
陽光從小樹中間投進去,打在河床上,形成斑駁樹影。
杏子看到,在斑駁樹影之下,雜草從中,靜靜地躺著一根古柏小樹苗。
小柏樹苗大約有她的手臂粗細,半身人高,看著像是被誰連根帶葉地拔起,隨手丟棄在路邊一樣。
杏子小心翼翼地鑽進草叢中去。不需要再喊名字,她知道,這就是木白。
只是——她心中忐忑,小樹苗被六月的烈日暴曬了這麼幾天,沒出大問題吧?
靠近了看,那棵小柏樹苗雖然根鬚不沾土,枝葉被曬得無精打采,垂頭喪氣。
幸而——樹苗上面,還有稀疏的綠葉英英。
木白木白,我終於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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