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映菡一時間眼圈通紅,自己求了老鴇這麼久的事情,竟然因為和一位貴客聊了會天就實現了,他感覺這世界一點都不真實。
白梓悟和來福走出了醉香樓,領著來福朝著樓百萬管理的一家商鋪走去。
這門店裝修還挺壯麗的,白梓悟看著眼前的牌子樓氏百貨,領著來福走了進去。
來福一進去就看到樓百萬在哪算賬。
他開口說到“少爺,就是他,我那天就是看到他用武力強迫那醉香樓的女子與他同夜。小的上去和他爭吵,他都不將小的放在眼裡,還說他是樓家公子,還罵我說我算什麼東西。”
來福說罷拿出了一塊海螺,操弄了一會那海螺響起了樓百萬的聲音。
這海螺傳出的聲音和來福所說的幾乎一樣,白梓悟看著樓百萬說道“樓百萬,你膽子不小啊,我白家的人你也敢罵,我白家在你眼裡是不是沒有牌面了?”
那樓百萬先是聽到來福說的話就知道這白家公子和這奴才是來找事的了。
但他前段時間才聽他父親說過,這白家少主不值得一提,弄垮白家的機會可能就在這白家少主身上,所以讓他可以激怒他,不用擔心什麼。
樓百萬也沒有狡辯什麼,他開口說的是“我那弟弟,已經被你給殺了,你現在又要來找我的麻煩了是嗎?這些事情我都會和城主反饋的!”
白梓悟聽到這話懵了。“這樓百萬不是很精明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腦癱了啊?”
他笑了笑,對著來福揮了揮手,然後身子朝後退去了一段距離。
只見來福將手往後一伸,像是抽出什麼東西一般,再看時手上多了一塊令牌,那令牌上還寫著一個斬字。
來福拿著武器,一把抓住樓百萬,拿著斬字牌就是對著他嘴上拍去。
樓百萬還沒反應過來,這白家少主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啊。“他現在不是應該悲憤的離去,然後讓他奸笑一下嘛?怎麼敢叫來福拍我的嘴?”
白梓悟不知何時已經泡起了茶,抿了一小口,巴滋巴滋。
“來福,停下吧。”
來福聽到少爺的命令也是停下來將拿著令牌的手往後一伸,那令牌就消失不見了。
白梓悟抿了一小口茶就將剩餘的茶和葉都倒在了樓百萬的臉上。
樓百萬那腫瘤的嘴還有著絲絲血跡這時被滾燙的茶水倒在臉上,頓時傳來一陣啞聲。
“啊唔,啊巴。”
樓百萬瞬間用仇恨的眼神盯著白梓悟看。
看到樓百萬的眼神,白梓悟嘖了一聲。問來福“來福,剛剛樓掌櫃的是用那隻手撥弄算盤的啊?”
來福想了想,“少爺,剛剛樓掌櫃兩隻手都在撥弄算盤。”
白梓悟看了眼來福,心想這來福還真恨這樓百萬啊。
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白梓悟身上也沒帶劍,只有腰間一把摺扇。
只見他將摺扇拿出,身上冒出一陣白色的起霧,那白色的氣霧爬上了摺扇中。
不到一小會白色的氣霧都進到摺扇中,就看白梓悟對著樓百萬的雙手一掃過去,那雙手便雙雙脫落,然後白梓悟就帶著來福走出了這樓氏百貨。
在白梓悟和來福走出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慘叫。
白梓悟拿出摺扇扇了扇風,感到一陣舒爽。
連忙問道來福那醉香樓飯菜如何,今天的晚飯就去那醉香樓吃了。說完又扇了扇扇子。
而此時的醉香樓處,只看到一虎背熊腰之人在醉香樓內朝著外面丟出一人,隨後還將一布袋給順勢丟了出去。
那被丟出去之人嘴裡好像唸叨著“映菡,我很快就將你贖回來了。”
說著說著那人眼角溼潤,好似神經般的突然大叫了一聲。
可以來個投資,或者投個票票唄。
等到3o天的日更3千也達成了,豈不大賺一筆起點幣
對不起,只能明天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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