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擺置著大量的,不同規格的沙,每一座沙都是由細密璀璨的黃金打造,顯得異常耀眼且價值不菲。
這些沙上大都坐著人,而且是源自不同的種族,有和新機類似的魚人族,還有虎頭人、牛頭人這樣的獸人族,以及骷髏狀的亡靈族或是吸血鬼之類的不死族。
除此之外,也能見到身穿法袍,看似是純粹人類,實則為魔法師族的存在。
對於這樣一處濃縮著各大種族,形成種族大雜燴的大廳,林澤覺得很是神奇。
他在想,這些人究竟算不算始源獸亦或是始源卡?
他可不相信,拋開這層身份之外,各大種族還能夠像是人類那樣獨立存在。
說到底,這裡還是隔離板圖的範疇。
新機所說的魚人族,應該只是一個特例,又或者,根本是他自以為的事情。
林澤很快放棄思考這個問題,轉而看向那些雖然無不透『露』著暴躁脾『性』,但仍舊在數個辦理臺前有序排著長隊的人們。
這倒是有意思,分明是混『亂』無序,時常充斥著爭鬥的地帶,卻在這些特定場合不得不安分下來。
想來,應該是那個所謂的靈魂之書的功勞。
正想著這些,一個笑容中透著些許驚訝,但更多的是嘲弄的聲音尖銳的響起“喲,這不是魚人族的敗類,膽小鬼新機嗎?怎麼,要讓你這種廢物下定這麼大的決心過來這種地方,是靈魂點在街邊被人搶了個大概?”
“不對,雖然你這種膽小鬼幾乎是一無是處,但至少嚇得屁滾『尿』流時,逃跑的功夫還是一流的,所以說,是靈魂點快要自然的磨損乾淨了,這才不得已而為之?”
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林澤的思緒,尤其是捕捉到對方話裡的一些資訊,林澤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和新機有著如出一轍藍『色』面板的魚人族。
只是,相比瘦弱的新機,這位魚人族相對強壯一圈,身材也更為高挑幾分,眼裡則充斥著肆無忌憚的嘲弄。
這份肆無忌憚,大機率源於魚人族身後那隻擺動著鋒銳大螯,身形龐大的獨眼巨蝦以及一個吞吐著舌頭的巨大貝殼。
那兩個怪物,貌似有著不俗的戰力。
“怎麼,你朋友?”
林澤側頭看了眼臉『色』難看的新機,調侃道。
新機差點沒被這話嗆死,很是尷尬,但談及面前的魚人族,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無奈與憤恨的說道“他是和我抱著不同想法,有著同樣目標的魚人族的阿葬,說來話長,但他可不是我的朋友,他只是一個貪圖享受,自私自利的人渣。”
“哦?可真敢說,那種話,我可不認為會是你這種膽小鬼口中能吐『露』的,看來是找到了自認為罩得住的你的靠山?”
魚人阿葬不以為然的視線轉移至林澤身上,卻是在打量的途中鎖定在他身旁的藍白身上,不由得笑著評價道“不錯,的確是靠得住的靠山,只要讓那漂亮的女人去「天國侍」,我想不愁賣不出好價錢。”
嘲弄的說出這話的同時,還想追加些什麼的阿葬卻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及人影,喉嚨間忽然傳來被緊緊束縛的感覺,窒息感逐漸湧現。
阿葬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升高,瞳孔收縮,帶著難以置信,掙扎著看向下方單手鎖住自己的咽喉,面帶笑容的林澤。
那笑容,莫名透出一種黑『色』的質感。
“林澤,這裡不能隨便出手的,快點放開他!”
新機臉『色』大變,他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林澤是為了他而出手,可不管是為了誰,在這種特定場合動手,必然會遭到海神的詛咒!
這樣的案例,曾經不是沒有過。
就算林澤再強,在海神的詛咒下,不出五秒鐘就會連帶著靈魂一齊被噬滅殆盡!
阿葬雖然是在掙扎,眼中卻從最初的惶恐更替為譏諷,臉上也艱難的滲透出冷笑。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死定了,而且會飽嘗靈魂噬滅之痛!”
與此同時,阿葬身後的獨眼巨蝦和巨大貝殼已經分別揮動極具氣勢的大螯和吞吐出鮮紅的大舌。
他們似乎是遭到了某種控制,哪怕有靈魂之書的制約,仍舊聽從了阿葬的意志。
阿葬也不會放任自己處於這種險境之下,哪怕需要一些犧牲,但那犧牲並非由他來承擔。
靈魂之書的反噬需要一定時間,要是在那之前自己就死掉了,就算同歸於盡,也將毫無意義。
咻呼!砰!砰!
巨蝦以及貝殼出手的瞬間,暴風俠已經往前探出手掌,強烈的風元素凝聚,並瞬間轟擊而出。
兩道看似龐大且強悍的身影還未來得及將威脅帶給林澤,就面『色』扭曲的破碎於卷席的狂風當中!
什麼?!
阿葬心頭大駭,他費盡心力所『操』控的兩頭始源獸,竟然就這樣被秒殺當場了?
這樣的想法還未持續多久,他的意識截然而至,眼球猛然凸出。
咔嚓。
尚未等來預想中的靈魂之書的懲戒,脖頸就已經於此斷裂,連帶著生命被就此剝奪。
砰!
林澤緩緩鬆開手,不去看砸落在地死透的新機,也沒理會周圍那些源自不同種族或看好戲、或驚訝、或愕然或感興趣的眼神。
拍了拍手,回頭看了眼愣在原地的新機,聳了聳肩道“抱歉,我們人類,就是這種偶爾會因為一時的暴躁而情緒失控的存在,不小心殺死你的同類,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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