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四把劍齊刷刷地斷開,斷掉的劍尖直騰騰地插進那四個黑衣饒身體。
那四個黑衣人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自己的斷劍捅穿了身體,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滴著血的斷劍,慢慢向後倒去。
衛卿笑因著這突然的運功耗費了太多內力,加上中的毒,更是疲憊地癱在原地,連眼神都變得迷離。
夜錦衣微微眯了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衛卿笑,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衛卿笑的真正實力,中了毒之後還能用內力震斷四把劍來反擊,這種耐力恐怕連自己都不一定做得到。
他跨過那些屍體,走到衛卿笑旁邊坐下,伸出手烤烤火,在嘴邊呵了口氣,才看著衛卿笑道“摽梅宮宮主果然名不虛傳。”
“你怎麼下毒的?”衛卿笑微微閉著眼睛,調整著呼吸,讓自己不至於太快昏迷過去。
“不是告訴過你,氣味是一種殺人無形的毒藥?”夜錦衣掃了一眼那隻髒掉的兔子,才笑道,“那隻兔子很香吧。”
衛卿笑也看了一眼那隻掉在地上的兔子,才想起為何夜錦衣會打掉那隻兔腿,上面的毒恐怕比自己能聞到的厲害得多。
或許,白日裡夜錦衣讓自己離開,不過是想自己解決掉那些跟蹤的黑衣人罷了。
“解藥。”即使他知道了這些,還是沒有辦法拉下臉去跟夜錦衣道歉,只是一如平常地傲嬌開口。
“解藥?”夜錦衣似是明知故問,“什麼解藥?”
衛卿笑側頭費力地把手搭在夜錦衣肩膀上,像是真的著急了,皺眉無力道“別裝傻。”
夜錦衣也側頭看著他,笑道“袖手旁觀既然算不得違背江湖道義,我為什麼要救你?”
罷,他站起來,附身仔細地檢查那四個黑衣饒屍體。
“你······”衛卿笑的話還沒完,就被夜錦衣突然射過來的一枚銀針封了穴,被定在原地一動也動不得,連聲音都不出來,只能轉著眼珠子洩不滿。
夜錦衣並未理衛卿笑,繼續翻看著黑衣饒屍體,不多時,他便從一個黑衣人衣服裡搜出一枚飛鏢,那上面的確刻著“無極門”三個字。
除卻那三個字,他看到上面有一個圖騰,他覺得那圖騰極為熟悉,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那圖騰自己曾在哪裡見過。
他將飛鏢裝進自己的袖中,直接運力讓那幾個黑衣饒屍體浮在空中,朝著那條溪飄去,到那條溪的中央,夜錦衣才鬆開手。
“撲通撲通。”那些黑衣饒屍體一齊落在水裡,正在那條溪水最深的地方,沒多久就沉了下去,沒有絲毫蹤影。
毀屍滅跡。衛卿笑不屑地看著夜錦衣,在心裡默默道。
“這難道不是在替你毀屍滅跡?”夜錦衣面朝那條溪水,突然開口了這句話,像是聽得到衛卿笑的心聲似的。
夜錦衣轉過身來,看著一直在擠眉弄眼的衛卿笑,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他坐在衛卿笑的對面,又撿起幾根木柴扔進火裡,開口道“回答我的問題,便給你解藥。”
他指尖又射出一枚銀針,解開了衛卿笑的啞穴。
“咳咳。”衛卿笑咳了幾聲,不情願道,“問。”
“你我是玉家故人,為何?”
“你不覺得你知道的事太多了嗎?奇古先生未死,玉家之禍有蹊蹺,一樁樁一件件似乎沒有你不知道的。”
“為何又回來?真是為了讓我替你解決所有的仇人?”
“除去報仇的事,絕崖山莊的事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