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打車的費用在凌晨兩點這個時候不會低於五萬日元,但對於車馬交通費補貼都有上千萬的傢伙來說,完全就是小菜一疊。
因為喝了不少酒,倉田妃梨的鵝卵臉上掛起了酒紅,醉態可掬,搖著亂晃的腳步。
“大人你也真是的,剛才竟然說出那麼過分的話,被那些傢伙傳出去,可是要糟糕的呢!”
可能是因為喝醉的緣故,倉田妃梨的膽子也變大了許多,嘟嘟囔囔數落著長野直男的魯莽,充滿了責備和抱怨的味道。
半扶著懷裡的女人,長野直男只是笑而不語。
如果不說出這種話,那內部的敵人又怎麼清洗出去呢......
新的一天到來。
山本理顕在辦公室躊躇了一番,心裡始終難以做出決斷。
作為土屋邦顏的嫡系下屬,土屋因為之前的事情出局,雖然長野直男這小子一直在拉攏安撫自己,但如果這傢伙在這邊徹底站穩,恐怕被邊緣化就一定會生。
只是對抗大藏省的空降又是傳統。
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恐怕會被整個會社排擠。
這時。
稽核部部長上利益弘敲門並走了進來。
請對方坐下。
山本理顕泡了茶,便隨便聊了起來,說到會社最近一年的人事變動,上利嘆口氣說到“說起來明明展良好的經濟,世界卻忽然就像是變了一樣,土屋社長為會社奉獻了二十多年卻落得這麼一個下場,真是人心不古,情義淪喪啊!”
“誰說不是呢,認真說的話怎麼可能有人會想到市場會跌倒這個地步,仔細想想簡直讓人心寒。”山本理顕跟著嘆息一聲,有種狐死兔悲的憂傷感。
見他這麼說,上利益弘壓低聲音神神秘秘說道“長野這小子一直都不是很合群,我聽說很早就又不尊敬前輩的前科,這種傢伙......”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被井田大人關照,又有家族支援,難道我們還能翻盤?”
“山本君說這話就太喪氣了吧!看起來伊藤會長可是抱著一百二十倍的決心前來呢!”
“你是說......”
“......”
當伊藤正博辦公室被敲響。
非常正式接待了山本理顕和上利益弘,客客氣氣說了一番客套話,彼此便心領神會起來。
送走兩人。
伊藤正博點了一支菸,盤算著當下的人事關係。
雖然說大藏省在空降上有著上級的無形優勢,但不管一位官員最後的去向是何處,他只能透過恰當的人脈來獲得,這也就意味著他在整個職業生涯中必須與商人和政客培育起恩庇侍從(patron-nett)的關係。
只是曰本生保被井田橫控制的太嚴密,在這邊想要得到足夠的權柄,就還是要架空長野直男這個社長才行。
“也不知道海部小姐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但不管怎麼說,一定要有足夠的壓力才行,即便是以下克上的傳統在龐大的壓力面前,也會不攻自破!”
山本理顕和上利益弘的前來,讓伊藤正博敏銳抓住了機會。
再堅固的存在只要外部壓力夠大,產生裂痕就是必然的結果,如此一來,自己分而化之,逐個擊破,就能夠達到從內部瓦解的結果。
約了秘書處的老朋友。
伊藤正博駕車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那小子竟然說出掀翻大藏省這種話,也實在是太狂妄了吧。”
“八嘎!怎麼會有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只是小小的一家會社社長就敢說出這種話,是在找死嗎?”
“掀翻大藏省?把我們當成什麼了?這種沒有敬畏的小子,那就讓他去死吧!”
都是秘書處在各局任職的幕僚或者局長處長級人物。
聽說長野直男這小子竟然要掀翻大藏省,感覺受到了侮辱,一個個都破口罵了起來。
伊藤正博趁機說道“那就還得拜託今村君你了,而且有海部小姐幫忙,這次一定能狠狠把這小子收拾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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