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1 / 2)

時間已至傍晚,公孫顏看著趙雲面上倦容,心疼,便宣佈散會,明日辰時再繼續。

因系統管家趙息是趙雲名義上的叔父,所以還在大堂舉行了一場家宴。

田楷等人盡皆列位其中。

公孫顏知道這是必須要舉行的,若她覺得不必要,那麼在外人眼裡便是她對趙雲叔父的不滿,是對趙雲的不滿。

所以她也在屏風後參加了這場晚宴。

此前諸多宴會,她都從未出席過,雖只稍坐,動了兩筷子菜餚,可已經足夠釋放出重視的訊號。

席上她小心的隔著屏風上的素綃,窺看了趙息面無表情的飲下一觴酒水。

見沒有出現奇怪的反應,她才對系統所說的完全模擬軀體放下心來。

否則她真的擔心哪日淋一場雨,她的系統管家就當場冒火花報廢掉。

知道她仍在孝期,有她在眾人放不開,酒水稍沾了沾唇,公孫顏就起身離席。

只是臨走前仍不放心,叮囑趙雲少飲酒。

公孫顏一走,田楷立刻恢復了他大漢酒宴的各種灌酒做派。

這種歡迎宴,本就應熱鬧折騰,拉近關係。

作為趙息名義上的侄子趙雲本該是重點關注物件。

只公孫顏臨走時叮囑,叫他不好折騰不善飲酒的趙雲。

見趙息雖笑容僵硬,時常面無表情,但是飲酒不推不拒,一觴一觴的飲下,來者不拒。

這樣豪放的飲酒風格無疑是大漢時代酒桌文化中最為推崇的。

尤其最得軍中行伍之人推崇,以田楷為的夏侯蘭等人均對他心生好感。

只有趙雲有些擔心生出什麼亂子,強打著精神陪坐在此。

見趙息雖豪飲,但是對田楷等人的問詢攀談都應答如流,毫無破綻,方才放心。

“某本布衣,少小離家,躬耕於幽州,苟全性命於亂世,一生飄零,未有一兒半女,令支城中聽聞子龍音訊,方才前來投奔。”

“某非坐需衣食的猾惰之人,意在倚托而非無自立之能,公孫娘子不知某才性卻任以家事,受此大恩,若有忘負,真非類也。”

“日後,某必為公孫娘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公孫顏恬不知恥抄襲的設定臺詞,經趙息之口說出。

雖因他表情比較死板,聲音也沒有太大的起伏,情感表達傳遞時打了些折扣,但是效果依然是極好的。

連知曉內情的趙雲也稍稍動容,更何況全不知情的田楷等人。

田楷對他好感頓生,又敬了他一觴酒,見他依舊面無表情的一口飲盡,叫了一聲好。

乾脆與周行扯了張席子,圍坐在他旁邊,與他攀談起來。

只是越攀談就越心驚,既驚訝於眼前之人的海量,也驚心於他的見識廣博。

眼看他大量的酒灌下,但依舊面色如常,眼神平靜清明。

他們飲的是令支莊園中自產的清繹酒,而非醴醪。

相比成酒稠濁但味道甜潤的醴酪,清繹酒酒漿顏色清澈,釀造時間更長,更容易醉人。

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田楷軍中見過不少豪飲、善飲者,但是如趙息這般狂飲數升而臉色不變的,他屬實是頭一回見。

幾個敬酒的小輩,夏侯蘭和張澤已經醺醺然露出醉態,王伍早已趴伏在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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