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臉龐,一本正經的對蘇淺靜說道“我知道我很帥,可你這麼一直盯著我看,我也是會羞澀的。”
“噗嗤……”
正愣神的蘇淺靜,聽到秦毅這自戀的回答,直接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秦毅坐下來,很不滿的來了一句。
捂嘴偷笑的蘇淺靜,俏生生的白了秦毅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住幾天院,這嘴還變貧了呢?以前沒現你這麼自戀啊!”
“這不是自戀,是實話實說。小同志,你要有能聽進去實話的心胸。”
秦毅說著話,眼睛下意識的往蘇淺靜的胸口瞄了瞄。
這一瞄,頓時讓秦毅大感意外。以前沒注意到,蘇淺靜這小丫頭,身體育的挺快。
這整天只知道埋頭學習的蘇淺靜,可沒誰幫她揉,這是天然資本就比董玥雄厚啊。
秦毅敢打賭,蘇淺靜如果把這該死的校服去掉,穿上一件深v裝的話,絕對也是屬於那種光欣賞胸口就足夠一天的存在。
嗯,腿玩年,胸看天的節奏。
“眼睛往哪瞄呢?”
蘇淺靜察覺到秦毅眼神的異樣,雖然知道這校服並不能讓秦毅看到什麼卵東西,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用書遮擋住。
秦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於孟浪,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打算向蘇淺靜表示一下歉意。
就在這個時候,一支鋼筆直接摔在了秦毅腳跟前,出‘啪’的一聲響。
秦毅看了看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鋼筆,抬頭看到了幾張張囂張到有些欠揍的臉。
為的正是秦毅班上的混混畢雲濤,身後還站著幾個跟班。
沒等秦毅開口,畢雲濤就吊兒郎當的出聲了“嘿,秦毅,你小子命挺大嘛,自殺了都能活下來?”
面對畢雲濤的冷嘲熱諷,秦毅淡定至極。
只是平靜的說道“我要是你的話,會馬上撿起地上這一堆破爛,然後有多遠跑多遠,以免自討苦吃。”
“呦呵,到底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膽子也變大了嘛?敢跟我這麼說話?”畢雲濤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秦毅。
然後緬甸嘲諷之色的說道“秦大帥哥,你貌似有點看不清形勢啊,董玥可是把你甩了跑出國去了,你以為她還能罩著你?”
畢雲濤有個在教育局當領導的父親,在整個滬海一中都是橫著走,連校領導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平日裡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帶著幾個跟班,欺負男同學,調戲女同學。
可董玥家裡比畢雲濤家裡背景要牛的多,所以畢雲濤以前見到秦毅都是繞著走。
現在董玥和秦毅分手了,畢雲濤就覺得以前在秦毅這受到的委屈,是時候找回場子了。
很顯然,畢雲濤想的太多了。
別說是現在已經被系統改造過,滿腔心思都想積極向上的秦毅,就算是從前那個不求上進的秦毅,那也絕對不是任人欺負的。
面對畢雲濤的咄咄逼人,秦毅只是冷然一笑,說道“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也能擁有。”
班上的同學,聽到秦毅這話,一個個都是忍俊不禁。
心說秦毅這悶葫蘆,什麼時候說話那麼損了?還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也有?這不是拐著彎罵人沒腦子麼!
畢雲濤愣了一下,才明白秦毅是在罵自己。
當即怒聲說道“別跟我在這牙尖嘴利,你鋼筆給摔壞了!賠錢吧,我也不管你多要,五百就行。”
這種碰瓷的手段,是畢雲濤一行人經常乾的事情,也算是一條不錯的致富之路。
就在這個時候,胖子劉傑也站到了秦毅身旁,怒目瞪著畢雲濤,呵斥出聲。
“畢雲濤,你別沒事找事,這鋼筆分明是你自己摔過來的,憑什麼讓他賠?”
十幾年的交情,即使劉傑也很顧忌畢雲濤和他的小夥伴,但是看到秦毅受欺負,還是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蘇淺靜也是皺著眉頭冷聲道“畢雲濤,你越來越出息了啊,還在自己班級裡玩起了碰瓷的把戲?”
蘇淺靜心裡雖然對秦毅剛才那輕薄的眼神很不滿,可在她看來,那是她跟秦毅之間的內部矛盾。
現在秦毅面臨外敵侵擾,她自然是要跟自己的同桌站在統一戰線上。
畢雲濤見劉傑和蘇淺靜都為秦毅出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蘇淺靜的父親是滬海乃至整個華夏都有名的商人,據說跟市委書脊還是戰友,平時沒事總在一起喝茶打高爾夫。
滬海的市委書脊,那可是華夏最有權力的三四十個人之一,根本不是畢雲濤這個教育局校領導的兒子能惹得起。
所以畢雲濤不敢跟蘇淺靜硬著來,於是就把矛頭對準了劉傑。
咬牙切齒的怒罵道“有你這死胖子什麼事?我畢少的事,你也敢管?老子抽死你這死肥豬!”
說著話,抬手一巴掌就朝劉傑的臉上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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