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不僅是女人就連旁邊圍觀的一圈人也陷了進去,實在是這個少年也太好看了,之前他們還覺得木頭男人不識好歹,原來是是名草有主,看這情況咋還是在下面那一個。
容白偏了偏頭,通體的風流若隱若現,“小哥哥,來根菸嗎?”
木頭男人也就是安潤一來之前也是做過功課的,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口罩下的臉上有些隱隱的燙,終於開口說了來這邊後的第一個字,“嗯。”
周圍頓時傳來曖昧的注視和口哨聲。
容白麵不改色的帶著身旁人換了個暗處的位置,詢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安潤一神色訕訕“學習。”
容白霎時面色古怪來夜店學習,學什麼,怎麼做男人?
安潤一一看容白的視線就知道這人肯定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是有個角色是關於臥底的,我不能帶入進去就來學習一下。”
“哦,那你加油。”容白揮了揮手,起身就想要離開時被身旁人抓住了手腕。
“你去哪兒?”
“自然是鬧熱我就去哪兒啊。”容白笑眯眯調侃道,與某人的學習臥底不同,她今天可是真來做臥底的。
安潤一有些放不下心就這麼一晃神的時間,面前陡然被一片陰影給遮住了。
“就是你破壞了我們的遊戲規則。”來的是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梳著大背頭,身上的穿著盡是名牌尤其以手上的那塊腕錶出眾。
容白一看男人身後的短女人明瞭了“我只是進行了等價交換,剛才那位小姐也同意了,應該不算破壞你們的遊戲規則吧。”
短女人面上有些糾結,不過礙於身旁的男人還是沒有開口。
旁邊一個黃男人嗤笑“等價交換也要你付得起,你小子開口就報銷我們的花銷,知道我們今天晚上的開銷有多少嗎?”
容白麵色淡定,“哦,有多少?”
“光帝王尼就有七瓶,你小子有這麼多錢嗎?”
一瓶帝王尼標價四萬五,七瓶也就是31.5萬,再加上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預計這一頓4開頭還不止。
聽到這個數字的吃瓜群眾目光中也帶上了隱隱的羨慕和可惜,羨慕自然是給前面的男人,後者自然是給容白的,覺得這少年今天真是提到鐵板了。
“算了,估計這年輕人也不知道,小朋友下次還是問清楚情況再這麼說。”最先的男人開了口,看似是大方的不計較了,可要是真不計較了,直接自己付錢走人就行,偏偏要大張旗鼓的跑來這邊,一句話直接把容白剛才的行為定義成了打腫臉充胖子。
黃頭男人給了一個算你走運的眼神,“既然徐哥都這樣說了,大家都是朋友,你把剛才小米的懲罰替她完成了就行。”
啪——
是酒瓶子接連擱在茶几上出的碰撞聲。
“這四瓶太多了,看在我的面子上減個半。”
說話間,一個風姿搖曳的女人走了過來,酒紅色的大波浪在背後晃出曖昧的弧度,一張小巧精緻的瓜子臉上噙著笑意,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成熟女人身上獨有的風情。
周圍不少男人在看到這張臉時都止不住的嚥了咽水口。
容白將名牌男人臉上的難堪和惱怒收入眼底,舌尖抵了抵上顎,原來她以為這群人是跑來和自己炫富的,感情還是筆風流債啊。
嘴角上揚,“既然是看在小姐姐的面子上,當然是要四瓶全都喝完。”
“小弟弟真是上道。”女人走了過來,傾聲吧唧一下親在了容白的臉頰上。
吃瓜群眾們“!!!”
那邊獨眼男人在看到熱鬧中心的人時,眸光一閃,隱匿在了人群中。
在看不見的角度裡,容白用嘴型做了幾個字謝、司、澤。
女人臉上的笑容一僵“……”不帶這麼威脅人的!
“這件事因我而起,我分一半。”安潤一說著就想要去拿酒瓶。
卻是被名牌男人攔了下來,“你要是想喝我們哪裡有很多,這些是這位小朋友的。”
安潤一蹙眉。
“站一邊去,”容白利落地抄起酒瓶,在半空中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然後咕嚕咕嚕的就往下灌,對瓶吹的架勢就和喝白開水一樣。
安潤一有些焦急,這些喝下去估計今天晚上就得橫著出去了,不死心的想要將酒瓶奪過來,卻見容白身旁的蕭紅給了自己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只能按耐下來。
周圍時不時傳來笑鬧聲。
“可以啊小子!”
“漂亮!”
“刺激,一口氣全乾了!”
四瓶酒下肚也就一會兒的時間,等最後一瓶酒瓶見底時,容白抹去了唇角溢位來的深色液體,深邃的眸底波光流轉,滿身風華,一時之間所有人的心底都只有兩個字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