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錦不知道葉煜深抽什麼風,她又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喊大叫,引人注意,只能皺著眉頭扯葉煜深的手。她越是掙扎,葉煜深就抓得越緊,到了陽臺,葉煜深放開了她。
薛錦摸著自己被抓紅的手,恨恨地看著葉煜深說道:“你又抽什麼風?”
葉煜深突然靠近她,把她整個人逼到陽臺欄杆。薛錦看了眼下面,除了綠油油的草地什麼都沒有,她無路可退,垂著眼看著葉煜深胸前第一個釦子。
但是葉煜深不願意讓薛錦這樣安分待著,他用手托起她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聲音不像平常那麼平靜:“我是瘋了,因為你變得不正常了!”
薛錦眼裡透著震驚,葉煜深放下了掐著她臉頰的手,語氣竟然帶著些生氣的嫉妒:“你不許和繁朗有任何關係,否則我就讓你連別墅都出不去。”
“你個神經病!”薛錦忍不住罵道,邊用手捶著葉煜深,他紋絲不動,她嘴裡還在說著“他為什麼要聯絡我。你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我能和誰聯絡?如果你把我囚禁在別墅,你連一個人偶都得不到了!”
相對於薛錦的憤怒,葉煜深反而沒有多麼生氣,冷靜說道:“如果你是個人偶也好,只會屬於我一個人,不會背叛。”
“我和你無話可說。”
薛錦扭頭不再看他,過了一會兒,葉煜深突然抱住了她。還沒等薛錦掙脫,他就已經離開,背對著她說道“你重新來葉氏上班,明天就來,直接來找我。”
說完,他就走進了宴會大廳。薛錦無語地看著葉煜深的背影,他的思維太過於跳躍,以至於她搞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從前她還能理解一二,現在完全不能理解了。
去葉氏上班?為什麼呢?
薛錦不想再想了,陽臺的風很好,吹到她的臉上她突然就不想琢磨那些事情。或許他們倆都被折磨成神經病了,痛苦也不遠離,這樣久了說不定就會習慣了。
這場宴會開得很久,薛錦覺得沒意思,而且她的作用已經揮完了,和葉煜深說了一聲,就讓司機送她回去了。
走進別墅大門,她就感覺到疲倦鋪天蓋地朝她襲來。拖著疲憊的身體,薛錦一步一步登上樓梯走進屋子,然後就躺在了床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起來換掉這身禮服,拿起手包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除了化妝品和紙巾,還有一張卡片。燙金的名片上面的名字,她剛才還聽到過…繁朗。
薛錦皺著眉,看著這張名片好像失去了記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塞進來的,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難道他對自己有什麼企圖?可是能有什麼企圖,她好像對他沒有價值…
薛錦隨手把名片塞到了櫃子深處,坐在梳妝檯前嘆氣。這時她才注意到眼前有個禮盒,上面印著香奈兒的1ogo,薛錦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什麼。
開啟一看果然是她今天用的香水,葉煜深也真是厲害,她想他的鼻子是什麼做的,可能就在他靠近她的時候,記住了香水名字。
薛錦把香水拿出來擺在梳妝檯上,她竟然並沒有想換一個香水的叛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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