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連楊廠長都不敢招惹，這個副主任居然敢開除何雨柱，真是膽大包天。副主任歸自己管，自己都不敢動何雨柱，他一個下屬居然還敢去找何雨柱的茬，簡直是膽大妄為。
許大茂聽完李主任的話，臉色驟變。他沒想到李主任會這麼維護何雨柱，心裡滿是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李主任會這樣說，但作為一個副主任，他不敢與李主任硬碰硬，連忙賠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先回去吧。”李主任皺著眉頭，許大茂趕緊堆著笑臉離開了。
許大茂走後，李主任走到何雨柱面前，笑著說：“柱子，這個許大茂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有仇，他和劉海中半斤八兩。”何雨柱點點頭，接著問：“他是怎麼當上副主任的？我記得廠裡的副主任不是那麼容易當的，既沒資歷也沒學問，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升職了呢？”
“這事我也搞不清楚。”李主任搖頭說，“正常來說，副主任的任命要經過廠裡管理層開會決定，再上報，就像易忠海那樣。我們安排一下，到時候上面來考察，也說得過去，畢竟他是八級鉗工。”
“至於許大茂，”李主任搖搖頭，“奇怪的是，他的任命沒有經過我們開會決定，很多副主任都不認識他，突然就來了個人，帶著許大茂的調令，一下子就成為了我們廠的副主任，和我們平起平坐。”
“軋鋼廠就這麼點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地盤，就算提拔副主任，也要互相幫襯，分點資源。易忠海是因為八級鉗工，算是給他養老了。可許大茂年輕氣盛，二十七八歲就當上了副主任，能和我們分庭抗禮，雖然他不能跟我對抗，但和其他副主任相比，他前途無量。”
“關鍵是上面的人對許大茂很親近，他說話的分量比其他副主任都重，這也導致我手下的七個副主任都很排斥他。這次吃飯也是為了請上面的人，那人剛走，我們就聚餐，想讓其他副主任壓一壓許大茂的勢頭。”
“不過沒關係，他畢竟只是副主任，我打算聯合楊廠長申請撤銷他的職務，但短時間內可能不行，因為上面那人來了，還不清楚來意，和許大茂走得挺近，我們就算申請也不一定有用。”
“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對許大茂的囂張氣焰，我們必須壓制一下。”李主任說完，何雨柱眼神一凝。
能讓許大茂從一個放映員直接跳過管理層晉升副主任，顯然和上面有關係，必定是有過什麼功績或貢獻，而且是不能明說的。看來，許大茂已經採取行動，手裡握有舉報材料，離婁曉娥離開的日子不遠了。
何雨柱思緒萬千，大致猜出了情況。只有這種情況，許大茂才能直接晉升，與上面的人搭上線。接下來，應該是上面的人來考察，確認材料真假，最後實施抓捕。
得儘快見見大領導了，何雨柱暗自盤算。
李主任和何雨柱聊了一會兒，端著何雨柱做的菜，滿意地離開了。回到包廂，他把菜放在桌上，笑著說：“來，大家嚐嚐，何師傅的手藝，他的菜永遠吃不膩！”
“是啊，何師傅的手藝真棒。”
“我最愛吃的就是何師傅做的菜，太好吃了。”
“沒錯。”
李主任一開口，其他副主任紛紛附和，一邊稱讚何雨柱，一邊大快朵頤。許大茂坐在一旁，看著他們誇何雨柱，一臉困惑。這群副主任為何如此抬舉一個廚師，他想不通，卻又不便發問。
他看著何雨柱做的菜，連食慾都沒了！
“李主任，”一個副主任笑著說，“我們這些人，包括你們一商局的兩位主任，都沒怎麼吃過好東西，沒見過什麼世面，就像許副主任一樣，只知道大魚大肉，來，我們吃，吃！”
聽到有人提起自己，許大茂感到不舒服，但知道自己是新人，需要被壓制，便沒再多言，無視了副主任的嘲諷。
“是啊，”另一個人點頭道，“我們這些主任，你們七個副主任，沒人能和李主任比，我提議，用我們軋鋼廠的酒，我們九個主任敬李主任一杯。”
“好，好！”大家舉起酒杯，向李主任敬酒。許大茂也伸手，但無人理睬，他臉色更難看了，獨自喝酒。
簡單吃完後，許大茂告辭離開。
“哼。”一個副主任看著許大茂離去，笑容消失，冷哼一聲：“一步登天，哪有那麼容易，我不會讓他囂張，要打壓他的氣焰！”
“沒錯，上面的人來了，他就趾高氣揚，我們又能怎樣。現在人走了，他還能囂張？他以為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