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右腳被樹枝卡住,在距離崖壁更遠的位置,想要把她的雙腿從樹枝中解救出來必須還得往前走兩步。常凌風努力地掌握著平衡,想辦法繞過女人的上身到達腳步被卡的位置。
“嘎吱!”卻是整個松樹又往下傾斜了一下,常凌風一個趔趄,右手下意識地往下一抓,入手處卻是一處彈性驚人的所在。
“啊……”女人尖叫起來,剛才常凌風的手正好撫在了她的臀瓣之上,同時也牽動了她受傷的右腿,女人又痛又羞,好在秀遮面看不見她早已經漲紅了的俏臉。
羞怒過後,她馬上意識到,對方並不是故意的,而是危急情況下做出的本能應急反應,哪有人冒著生命危險爬到這麼高的懸崖上來佔自己便宜的。人家絕對不是故意的。
女人猜的沒錯,常凌風現在哪有心思去揩油啊,能夠平安無事地把人救出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忍著點啊,抱緊了,我開始弄你的腿了。”常凌風提醒女人。
常凌風一手抓住樹杈立定站穩,一手從女孩的右大腿根摸了上去。
女人立即抗議起來“你幹什麼,拿開你的鹹豬手……啊……”
“叫什麼叫,霧這麼大,不摸我怎麼知道你的腿到底卡在什麼地方!”常凌風沒好氣地道。
摸到女人大腿中部的時候,女人更是痛的大聲慘叫起來“啊……疼死我了,你這個笨蛋,是不是要把我疼死啊?”
常凌風被她罵的煩躁起來,沒好氣地道“閉嘴吧,再嘰嘰歪歪的數落我,我可就回去了,你自己在這兒待著吧。”
女人疼的眼淚都倒著流出來了,委屈地道“實在是太疼了,卡的很緊……”
此時,常凌風已經摸到了右腿被樹枝卡住的地方,痛得那女人又是一聲慘叫。
“看來是大腿骨折了,這下麻煩了。”常凌風低聲道,“我現在把你的大腿從樹枝里弄出來,聽著,一定要抓緊了,不然掉下去可就沒命了。”
女人聽著常凌風無奈的聲音,幾乎有些絕望了,這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大腿卡的那麼緊,想從樹枝中弄出來談何容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住大樹的樹幹。
常凌風似乎覺察出了她的窘境和擔心,便解開系在自己腰間的繩索,又輕輕地彎下腰將繩索從女人的腰間穿過,“別害怕啊,繩子給你係上,一會兒你就不會直接掉下去了,最多是吊在半空中盪鞦韆。”
女人有氣又急,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啊……”女人又驚叫起來,卻是常凌風在給她繫繩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胸前的一片高聳之處,“你……”
“那啥,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一隻手要抓著樹枝避免自己掉下去,另一隻手還要給你係繩子,所以……”常凌風解釋道。
“不要再說了!”女人氣急了。
繩子繫緊之後,常凌風又緩緩站起身,片刻之後,伴隨著一聲“咔!”的一聲脆響,常凌風已經掰斷了卡住女人大腿的樹枝,樹枝並不是很粗,只不過單靠女人倒立的姿勢是絕對難以脫身的。
“啊……”女人的大腿猛地從上方墜落下來,整個人伏在樹幹之上,大腿在慣性的帶動下下前後擺動,從大腿處傳來的劇烈疼痛險些讓她暈厥過去。
樹幹也震動了起來,如果不是腰間繫著繩子的話,女人很可能就掉了下去。不過這種局面對常凌風來說應對並不複雜。
“好了!”常凌風再次彎下腰道,“忍一忍啊,大功就要告成。現在慢慢地直起身坐起來。”
“嗯。”女人強忍著疼痛照著常凌風說的做了。
常凌風繞到女人的身前,騎在樹幹上,單手往後伸去。
“你幹什麼?”女人感覺對方的手再次伸到了她的腰間,頓時驚叫起來,伸手推了一把常凌風。
“不想活了是吧?”常凌風厲聲喝道。剛才這一推險些將常凌風從樹幹上推下去。
“叫什麼叫?給我這是你解繩子,重新系,你不會天真地以為憑你自己就能爬上這懸崖吧?”常凌風沒好氣地道。
“哦!”女人也意識到了是誤會了常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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