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山鷹將自己的棉衣翻開,從裡面摸出了一顆手榴彈,從炕上找了一根繩子直接將這個手榴彈綁在了劉大年的腰上。
看到這一幕,劉大年很不爭氣的,再一次有了尿意,幾乎是癱坐在那一灘濁黃的液體上,哭喪大聲點說道“兩位好漢,你們要的錢我都已經給你們了,還要我做什麼嗎?錢不夠的話,我說了馬上就回去拿,你們放心,一刻也不會耽擱的!”
山鷹道“你們家我自然是要去的,但是在路上你一定要聽我們的,好好的配合,不然下一頓飯恐怕要到閻王爺那裡去吃了!”
劉大年連忙說道“我一定配合,一定好好的配合你們!只要你不傷害我的性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饒命啊,饒命……”
“想活命的話其實很簡單,就是按照我們說的做!”山鷹道。
“但憑好漢吩咐!”劉大年如同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我一定按照你們所說的做,讓我往東我絕不朝氣,讓我打狗我絕不罵雞!”
“行了,別那麼多廢話!”山鷹一把抓住了劉大年脖領子,將他從炕上直接拖了下來。
田虎則找了一根繩子將賽金枝牢牢的綁了起來,嘴上還堵了一雙臭襪子,這雙襪子應該是劉大年的,田虎甚至沒用辣手摧花的手段,賽金枝自己已經被這襪子燻得給暈了過去。
劉大年本來就已經喝了不少的酒,此刻雖然頭腦有些清醒了,但是走起路來還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山鷹和田虎一左一右的扶著他。
劉大年的家在鎮子的另一頭,這個鎮子本也不大,很快就到了地方。一路之上雖然有一些路人,向他們三個投去了不住打量的目光,但聽到山鷹和田虎不住地叫著大哥,而劉大年則叫著好兄弟,還以為這兩個人就是劉大年的朋友。
三個人直接進了劉大年的家裡,劉大年現在心情十分的矛盾,一方面希望自己家裡站崗的兄弟們能夠將身邊的這兩名土匪拿下,另一方面又害怕這兩個土匪狗急跳牆,跟他玩個同歸於盡,結果進大門的時候摔了一跤。
家裡的一個保安隊員看到是隊長回來了,急忙上前攙扶,臉上帶著關切的表情問道“隊長,你沒事吧?”
劉大年不敢搭話,而是用徵詢的目光看了看山鷹和田虎兩個人,那意思好像是在問我應該到底回答是有事還是沒事啊?
山鷹一把將劉大年扶了起來,對那個保安隊員說道“隊長說了,把小少爺接出去玩一會兒!”
劉大年一聽就傻了,家裡三代單傳,就一個寶貝兒子,這是他的心頭肉啊。兩個土匪怎麼打成了自己兒子的主意了,難道他們還想綁票不成?
那個保安隊員見到山鷹和田虎比較眼生,又看了看劉大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山鷹在劉大年的肋下狠狠的掐了一把,劉大年幾乎都要快哭了,如果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去辦的話,恐怕自己也難以活命,別說自己的兒子了。
下一刻,劉大年手就給了自己手下一個響亮的耳光“你耳朵裡塞了驢毛了嗎,沒聽到所說的話嗎,趕緊把少爺給我叫出來!”
“是!”保安隊隊員莫名其妙的捱了一個耳光,心裡雖然覺得十分的委屈,但這種委屈又沒地方去說理去。劉大年本身就是他們的隊長,總不能再回扇他一耳光吧。
片刻之後,劉大年的兒子便被那個保安隊員帶了出來,這孩子大約五六歲的樣子,模樣長得倒是十分的可愛,見到劉大年之後,撒開小腳丫就撲了過來,親切的叫著爹。
劉大年見到自己的兒子之後,非但沒有高興,苦瓜臉更加的明顯了。不知道這兩個土匪要對自己的兒子怎樣,他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兒子,眼淚汪汪的看著山鷹。
山鷹道“劉大哥,這就是小侄子啊,哎呀,多年沒見,一晃就長這麼大了,趕緊跟我走,我這個當叔叔的給他準備了禮物!”
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劉大年就往外走,劉大年步子都快邁不動了,心說禮物不禮物的就算了,只要是不要我們爺倆的命我就謝天謝地了。
保安隊員雖然感覺倒三個人有些奇怪,但始終也沒有往別的地方去想,劉大年喝酒喝多了是經常的事情,有時候會撒酒瘋,偶爾撒酒瘋的時候就會帶著他的兒子到處亂跑,對於這些,保安隊員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保安隊員的目送當中,山鷹和田虎帶著劉大年父子兩個人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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