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還未歸時便經常在信裡提及此事,罷了,索性我原來住的長公主府近日來修繕了番,你便搬過去吧,不過每日可得來早朝見見娘。”
女帝點著她的鼻尖很是寵愛,在宮中留了兩日後季涼便獲封太平,搬去了長公主府。
“這哪叫修繕,這叫擴建吧!”系統看著公主府,資料都要驚掉了,它也想有個財大氣粗寵寵寵的媽!
這日早朝後,季涼被留在宮中用了午膳,等回了府裡,女帝賜給她的蓉兒便急急忙忙過來稟報“公主,劉二公子不見了,派人去尋,如今也無甚結果!”
劉子風和劉子雪很是著急,見季涼來了院中,便把事情解釋了番。她站在那任由蓉兒和柳傾為自己更下朝服,換了件常衣,聽完那兩兄弟的話後才道“買菜吩咐下人去便是,他出去可帶了家丁?”
“未帶家丁,”子風搖搖頭,面色焦急,“他說想親自買菜做頓午膳與殿下吃,又因著本不是什麼嬌貴的人,便一人出去了。”
“殿下,劉二公子回來了。”一家丁來報,不一會兒便見著劉子月蒼白著臉進來,子風和子雪趕緊上去扶住他,詢問“可有傷著?”
子月搖頭,淺笑“無礙的,就是嚇著了,我遇見了強搶民男之人,所幸得相府的白小姐所救,這才能回來,只是倒底不能給殿下做午膳了。”
“我午膳已在宮裡用過,若無大礙,你可做做晚膳。”
季涼喝著柳傾沏的茶,眉眼淺淡,道“若未用過午膳,叫人去廚房準備些吃食,回房好生歇歇。”
“是,殿下。”劉子月白著小臉行過一禮,便由兄弟二人扶回了自己院中。
傍晚他端著自己做的飯菜過來服侍季涼用膳時,臉色已經好了許多,卻還是有些白。
“殿下,嚐嚐這桂魚,味道極鮮的。”劉子月笑著給季涼佈菜,對方卻是用冷淡的聲音說“疼就別笑,難看。”
子月一怔,季涼吩咐著“脫衣,去床上。”
“殿下?”劉子月有些不敢相信,身子輕顫著,“若殿下想……可否過些時日?”
季涼懶得廢話,直接將人抱到了床上,用無波無瀾的眼睛看著他,說“脫掉,別讓我動手。”
劉子月輕咬著唇,眼角噙淚,卻是不敢反抗。殿下於他而言是救命恩人,也是主子,非要行那床弟之事,他只得伺候好。
他是曉得,原先死去的那個地主十歲便有了通房,在這京城之中,像殿下這般顯貴的人也早已有了不少妾室。
可他畢竟是頭一次,僅憑爹教的那些,也不曉得能不能伺候好……
劉子月狠下心,閉眼脫掉了一襲黃裳,顫著音道“殿下,請輕點……”
“嗯。”
感受到肌膚上微涼的觸感,他不由得抬眸看去,便見季涼取來藥膏正為他細細塗著,動作之輕,他甚至都感受不到疼。
劉子月錯愕地看著彎腰為他上藥的人,對方的纖纖玉指極為好看,沾著藥膏輕輕抹在紅腫的鞭傷上,他便覺火辣的痛意降下不少。
季涼的眉眼裡不帶任何感情,卻能讓人感受到暖意。劉子月看著她,一時間有些呆愣,直到對方的話語響起,他才收回思緒。
“沒有下次。”
劉子月心下一動,竟哭了出來,依在季涼的懷裡斷斷續續交代了上午的事。
他買好菜準備回來時被人敲暈,醒來後便是躺在床上,有一女子正動手動腳,他才知道自己被賣進了小倌院。
他不肯依,那女子生氣便用鞭子教訓他,好在遇見了貴人才得以逃出來,回府後不想讓人擔心,便道只是遇見了強搶民男之人,後得相府嫡小姐所救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