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開槍,敵人指不定就能弄來禁止使用的強弩弓箭。
沒有人能顧顧尾,唯有殺出一絲生機才是硬道理。
沒有太多猶豫,秦墨與二孃又商定了一些更加細緻的內容,挑了一家蹦躂最歡勢力較大的勢力孫家準備先下手。
“你打算怎麼做?”二孃似乎格外喜歡問秦墨的意見。
秦墨知道她早有打算,說不定自己不問,她也能悄悄的將那一股勢力給滅了。
畢竟刀都架在脖子上,沒點反應也不合適。
“他們人多勢眾,但又不是真的結盟,找人綁了那幾名孫家小廝,扮作他們的樣子到處放火就行了。”
秦墨思考著說道,微微皺起眉頭,露出一道陰險的笑容。
“林出岫那邊弄出了一款新的燃燒彈,能把地皮都燒穿的那種。燒幾家,留幾家,讓他們自己去猜疑,去狗咬狗。”
“等他們累了,我們就上場。”
聞言,二孃眼裡抿著笑意,插嘴問道。
“坐收漁翁之利?”
“不是。”秦墨搖了搖頭,“沒有人能坐收漁翁之利,下毒,給他們一部分人下毒。”
“我們只需要揪著一方不大不小的勢力勐打就行了,最後吞沒那股勢力,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管了。”
“你的意思是將我們的勢力摘出去?”二孃微微有些錯愕問道,“可這樣也沒辦法不被懷疑吧?”
“不是還有呂家嗎?讓他們攀咬呂家就行了,他們才是漁翁之利的坐收之人。”
“如果呂家不參合此事呢?”二孃問道。
“不可能的。”秦墨抬起頭說道,“你說過了,瓜分京城二分利的都是野狗,又有哪隻野狗能忍住不偷吃?”
“況且俗話說,人在青樓,身不由己。他呂家憑什麼體面?他想體面,我們就幫他不體面!”
“大家都是刨食的野狗!”秦墨攤開手,笑著露出一口白牙,“誰又能比誰更體面?”
二孃默然,秦墨的做法完全是大亂鬥。面對一群人的圍攻,就將一群人都拖下水無限亂鬥。
那幾方勢力又不是真的同盟,真正殺紅了眼,誰又會信任誰。
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勐打,或許最後會受點傷,但一定能存活到最後,還能吃上一塊肉。
“好。”二孃點頭道,她本已經有了打算,但現在她臨時決定用秦墨的計劃。
話不用說太多,秦墨與二孃兩人對視了一眼,均是露出來你懂我懂的兇殘笑容。
兩人都不是心軟的主,二孃更是橫行無忌,手中握著祖父王繼和京城王氏兩張王炸。王繼那邊進展極其順利,王顯祖更是將白糖與酒樓生意做大了。
權勢與財力,南京城王家已經頂天了。
王繼著手拆解漕運的動作越來越大,已經讓一部分惶惶不安起來,京城這邊要是沒點動靜,恐怕南直隸那要先爆雷了。
翌日天矇矇亮,當秦墨走出街門,走出巷子口時。
嘩啦嘩啦巷口一片青壯,齊齊半跪在地,除此之外沒有出半分聲響。
日初昏黃的光折在巷子口的紅牆上,光影打在秦墨的腳邊。他抬著頭,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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