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寧心底仔細斟酌了半響,最終卻任沒打算就此放過這個狠毒的三嬸。
她這樣的一個毒婦,連小小年紀,與她兒子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她都能狠得下心腸來謀害,而且更不消說,他們兩房人的關係平日裡還算是不錯。
既然對待關係不錯的他們家,這個毒婦尚且都心狠手辣,那麼誰又能保證,自己此次放過了她以後,這人就能不再打自家人的主意?
她可不想當電視裡那些所謂深明大義,以德報怨的好人!
無視掉面前眾多,眼下看著周花枝可憐,紛紛給她說話的人,安羽寧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走到剛才周花枝辛苦踹斷的柴火堆邊上,順手撿起一根手腕粗細的樹枝利落走回。
不等在場的人琢磨明白,她拿著樹枝是要幹什麼用呢?安羽寧當即對準了此刻正半趴在地上,看著面色悽苦無助的綠茶婊——周花枝的右腿狠狠的揮下。
“啊……”
周花枝吃痛,當即從她的嘴中,爆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聽得在場的人,渾身都情不自禁的抖了抖,這群人看向安羽寧的目光也詭異了起來,便是連剛才還站在安羽寧這邊,偏幫她一些的何老五,眼下看著安羽寧的眼神,也充滿了不贊同。
“死丫頭,你……”
“孽障,孽障!四丫頭,你怎麼敢……”
看到安羽寧無視他們這些長輩,且手法狠辣的果斷動手敲斷了周花枝的右腿,見狀,三個老傢伙也俱都是一副不可置信,一手捂住心口,一手顫顫巍巍指著安羽寧責怪驚懼的表情。
安羽寧可不管眼下週圍的人怎麼看自己。
先不說自己根本不稀罕什麼名聲,也不會在上坎村過一輩子,更沒有要向眼前的這群人討吃飯,她何必委屈自己,去看別人的眼色?
說不句好聽的,眼下她可是顧家婦!
便是按照這些老古板的話來說,不都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麼?
眼下身為顧家婦的她,面前的這群人,誰能管得到她頭上?
即便是他們想越界的管一管,那不也得先問問顧長年的意願麼?
再說了按照顧長年的記憶,眼下這山上他們還能待幾日?這上坎村的地界,他們又還能呆幾日?
她才不煩神這些人怎麼看她呢!
揮棍打斷了周花枝這個毒婦的右腿,安羽寧心下很滿意。
安羽寧心想,你丟掉我弟弟用心險惡,出手時就沒打算要饒過我弟弟的性命,要不是小傢伙運氣好,這會子恐怕墳頭都長草了。
眼下按照這群攬閒事的人的說法,自家弟弟並未真正受傷,所以她也不應該咬著這個女毒蛇不放,那很好呀,她也退一步,也不要她的性命,只要她的一條腿總是可以的吧?
當然了,如果到時候,這裡再次被胡人的鐵騎踏破,這瘸了腿的女毒蛇能不能跑得掉?又能不能躲過兇殘的胡人?這些就不是該她來操心的了。
瀟灑解氣的丟下手裡的棍子,安羽寧徑直的拍了拍雙手上不存在的灰,看了眼站在人群前,遙望著自己的五丫,想了想,安羽寧把背上揹著的小揹簍取了下來,抬腳走到了五丫跟前。
“五丫,這裡頭有傷藥,還有一隻野兔子,你都拿回去。藥給你爹用,肉的話,你自己烤了分給你爹跟弟弟一起吃,至於別的人,你就甭操心了,記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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