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個小時候後替換,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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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正打算找個時間填了的小短篇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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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當一個劍客已經很久了。
然而並沒有什麼辦法,隔壁二狗嘲笑我。
“就你這小胳膊小細腿還想當個大俠?嘿,拉倒吧您!”
我抱著隨便哪折下來的一根樹枝當劍朝他一揮。
“我說要當劍客,又沒說當大俠。”
二狗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劍客?劍客不就是大俠麼,我昨兒看到一大俠,哎喲喂,長得真像一個大俠……哎花兒怎麼來了,哎懶得跟你廢話你這個傻缺!”
二狗屁顛屁顛跑過去了,我回頭看了眼花兒,花兒是鎮子上藥鋪老闆的女兒,才十五歲,長得忒好看,素白素白的,穿一襲小黃裙,頭上還別枝當季的花兒。
和二狗他妹妹那完全是兩種姑娘。
哎,這種才是被稱作姑娘,我妹那哪算?整個一鄉下老孃們,再過幾年就跟我娘一個樣兒咯。
一說二狗他妹就想起二狗說的這話。
我覺得他說得不太地道,但是以我一個男人的角度吧,老實講,確實是這麼回事。
花兒是給我娘送藥的,不太愛搭理二狗,走過來笑盈盈地把籃子遞給我。
“吶,記得還哪。”
我點了點頭,指尖蹭過她柔軟的手腕。
二狗還想上來和她搭話,她轉身像只小蝴蝶就跑了,但是走了半晌忽然回頭看了我一眼。
日頭很亮堂,她笑得也好看。
“阿昭,明天我爹給我辦及笄酒你來唄?”
我大概是點了點頭的,畢竟這麼可愛潔淨的姑娘總是讓人心情愉悅。
二狗拿塞滿了泥的指甲蓋摳了摳他黑黝黝的額頭,對我很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這咋的沒讓我去呢?”
我想了想,問他“那你去不?”
“去啊!”
他聲音洪亮,牙被面板一襯托格外地白。
我聽到遠方有熟悉的喊聲,衝二狗擺了擺籃子“我娘喊我了,我回去了。”
“成。”
二狗搖頭晃腦地在地上一個後空翻,嘴裡嘟嘟囔囔著什麼,大概是想在花兒面前露一手好讓她另眼相看青眼有加吧。
我衝他揮了揮手。
“再見啊。”
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此後山長水闊,十年茫茫。
恍若舊夢。
2.
早晨的霧很濃,外面離窗近些的梅花枝頭帶著一點雪。
白雪壓紅梅,三分寒豔。
冷得慌,我想裹著厚厚的毯子出去走走,但是黃毛一個屁滾尿流地跪趴在我椅子下面,哭著喊著。
“萬歲爺,這可不成啊,有失體統!”
我張了張嘴,沒有出聲音就又閉上了。
黃毛是我的貼身小太監,才十七歲,長得虎頭虎腦的,頭很稀疏,還黃,所以我一般就直接管他叫黃毛。
我心情很差,本來想一腳踢過去的,這些年來我別的沒什麼變化就是脾氣見長,但是想想小黃毛就想到了小二狗,覺得吧……也挺不容易的,就收住了。
黃毛等了半天沒等來一頓打,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唯恐我又折磨他。
我看了他實在煩,心裡也悶,擺了擺手讓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