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賽爾最近很頻繁的逃課了,逃課去上一些高年級的魔力課,和魔杖課,他的這種行為甚至影響到了一點薇薇安,有的時候甚至是兩個人一起逃課。
伊法魔尼在魔力和魔杖方面的研究確實很透徹,這些知識也讓恩賽爾在讀埃裡克的筆記的時候更輕鬆一點。
幾天的時間,恩賽爾對於進入冥想已經很熟練了,但是在魔力還原方面進展不大,每天兩個小時的還原魔力,只能還原出一點點的魔力。
所以恩賽爾最近很努力,高年級的魔力課已經很深奧了,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聽懂的,何況這些高年級學生已經學習兩個多月了,恩賽爾要不是之前一個月都在圖書館查相關資料,根本是跟不上進度的。
有些事情就是在不經意之間就生了,前天,普蘭特給各個學院的院長和級長開了會,通知了他們,莫徳提克銀盃被偷的事情,從那天開始,伊法魔尼開始了大規模的檢查。
各個學院的級長帶頭,檢查可疑人物,貓豹學院被詢問的人最多,而後蔓延到各個學院,恩賽爾也受到過詢問。
這種詢問沒有給恩賽爾帶來任何的影響,但是對於本就氛圍比較糟糕的各學院學生來說,就很不爽了。
被詢問的人滿腹牢騷,對被當做嫌疑人很不滿,沒被詢問的人也覺得此事十分荒謬,怨聲載道。各學院的級長也對此事漸漸不滿,長角水蛇學院的級長甚至私自進入貓豹學院休息室進行調查,差點被貓豹學院的學生直接抓起來。
但此事也漸漸的淡了,沒有找到兇手,也沒有找到莫徳提克銀盃。
和學院的級長慢慢的停止了詢問,也不再管這件事,只剩下貓豹學院的級長還在調查。對此事開始督促很多的普蘭特教授沒有表任何看法,就那麼默默的看著這些事情的展,對其他學院級長的消極怠工也沒有任何的說法。
恩賽爾也沒有太過於在意,但是怨氣終究是在伊法魔尼學生們的心底裡種下了。
時間到達一個週三,在恩賽爾如往常一樣打算吃飯的時候,在教師席上,恩賽爾注意到了那個一臉嚴肅的身影。
馮塔納回來了!
悄無聲息的,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出現在餐廳的教師席裡。
恩賽爾正打算吃飯的時候,一直對恩賽爾視而不見的梅教授來到了恩賽爾走了過來,打從第一天領著恩賽爾參觀了一下校園之後,梅教授就沒再特意的找過恩賽爾了,偶然間在走廊裡遇見了,也只是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就當不認識恩賽爾一樣。
“校長希望在晚上見一見你,在他的辦公室。”梅教授仍然是面無表情的,但是眼神卻很認真,“你每天逃課的事情,需要對校長解釋一下!”
梅教授沒有等恩賽爾的回應,似乎不管恩賽爾說了什麼都不重要的樣子,轉身就走了,巫師袍裹著她的身體,帶著風走了。
恩賽爾最近確實逃了不少課,梅教授的課當然也是逃了的,看起來她還是挺不爽的。馮塔納之所以第一天回來,就要見自己,梅教授一定功不可沒,她指定告密了。
一邊想著怎麼和馮塔納解釋,恩派爾吃完了飯,走向馮塔納的辦公室。
咚咚咚。
敲響了馮塔納辦公室的門,在他低沉的聲音裡,恩賽爾推開了門。
馮塔納正坐在辦公桌上處理檔案,桌子上擺著一摞各種羊皮紙。
馮塔納抬起頭,冰冷的看了恩賽爾一眼,也不說話,指著面前的椅子,又繼續低頭在羊皮紙上寫寫畫畫。
恩賽爾對這種待遇也沒什麼說的,他也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前世這種待遇也經歷過不少了,何況現在還有把椅子給他坐。
直接坐在椅子上,恩賽爾也不說話,等著馮塔納和自己說話,不過是比耐心的小伎倆,給自己壓力而已,恩賽爾有信心。
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恩賽爾腦子裡想著不少的東西,要不要和馮塔納說一下普蘭特圖謀不軌啊什麼的,但是想了想恩賽爾決定放棄,儘管馮塔納對自己沒什麼壞心,但是他沒理由去相信一個外校的交流生而去懷疑一個本校的老教師。
除非馮塔納本身就對普蘭特有群懷疑,但是恩賽爾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從太陽快要落山,到月亮升起,從窗戶在火紅的夕陽,到漆黑一片,馮塔納直到把桌子上所有的檔案都處理完才又抬起頭,像是剛想起恩賽爾坐在對面似的。
恩賽爾一臉的平靜,甚至帶著微笑,沒有驚慌和不耐。
馮塔納嚴肅的看著他。
“溫布利,我提醒過你,要遵守校規,否則就要將你送回霍格沃茨!不過,看起來你似乎並沒有記住我說的話!”
“您指的是什麼呢?校長,是說我逃課的事情嗎?我有這樣做的理由!”
“溫布利先生,我不想聽你的理由,無論如何,遵守伊法魔尼的校規!而你,逃課!我已經通知了鄧布利多!他會在聖誕節前派人來將你接回去!”
馮塔納冷酷而嚴肅,絲毫不準備給恩賽爾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恩賽爾點了點頭,既然馮塔納在得知這件事情,並且在沒有見自己的情況下就做出了決定,那麼是沒有在商量的餘地了,所幸距離聖誕節還有一段時間,自己還有緩衝的餘地,可以抄一些資料回去。
“普蘭特告訴我,埃裡克的莫徳提克銀盃不見了,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當然,校長,我曾被詢問過!”
“對此,你有什麼要說的嗎?”馮塔納眼神越的冷漠了,但是恩賽爾沒有什麼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