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穆迪爬進箱子,空間才重新開闊起來,甚至在這個空間的天花板上,還掛著人造的太陽。
弗立維教授正迷迷糊糊的躺在陽臺上的躺椅上,曬著太陽。今天弗立維教授不得不忍痛放下自己最愛的書,他的身體很需要休息。
“烈焰七罪到底是什麼人?”恩賽爾跟在穆迪的後面,在沙上坐下,對著穆迪詢問著。
“知道他們的生平於你沒有任何意義,我把你叫進來,是要和你聊一些更重要的事情!”穆迪趴在桌子上,用手中的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烈焰七罪是一群罪大惡極的罪人,他們並不是一個制度森嚴的犯罪組織,這是一群讓人厭惡的渣滓,為了各種理由聚在一起,但是很多年過去了,無論是瑞典還是英國,都沒辦法將這些渣滓一網打盡。前些年,他們突然銷聲匿跡了,他們沒有再聚在一起出現過,有訊息說他們離開了歐洲,去了東方。”
“東方,天朝嗎?”恩賽爾問了一句。
穆迪想了一會,似乎對恩賽爾突然提到的這個名字有些陌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嗯,應該是的,那些麻瓜似乎這麼叫過。”
“不過他們回來了,似乎在那邊混的不是很好。”恩賽爾低著頭,不讓穆迪看到自己的表情,作為一個曾經的天朝人,恩賽爾對自己的家鄉還是忍不住關注了一下。
“這是當然的,那裡可不是個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穆迪冷冷的嗤笑一聲道。
將手中寫滿了字的筆記本丟給恩賽爾,穆迪將身體向後靠了過去。
“我醜話先說在前頭,我是接受了鄧布利多的委託來保護你的。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出現了變故,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對烈焰七罪出售手。”穆迪藍色的魔眼不停的在眼中轉動著。這個人造的魔眼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主人的憤怒。
恩賽爾非常想要對此表示理解,但是卻不得不出聲拒絕。畢竟弗立維教授完全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詛咒正趴在弗立維教授的身體上,吸食著這個瘦小的老人的心血,恩賽爾不想節外生枝。
“如果只有我自己,我非常願意和您一起冒險,畢竟只有承擔相應的風險,才能獲得相應的成功。但是弗立維教授的身體可能堅持不了那麼久。”
“小鬼,這種事情可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我是一位傲羅!”聽到恩賽爾的話,穆迪蹭的從沙上坐了起來,狠狠的瞪著恩賽爾。
“一位退休的傲羅。”恩賽爾將穆迪的筆記本從桌子上撿起來,對穆迪搖搖頭。
穆迪狠狠的瞪了恩賽爾一眼,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瘸了腿的貓也是貓,退休的傲羅也是傲羅。小鬼,我絕對不會用同僚的生命來開玩笑。任何時候都不會。”
“您記得就好,只要先找到莎朗矮人,我們有的是時間去找烈焰七罪的麻煩。”
“這可不是一個小孩子該說的話。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長大的。”穆迪抽出自己的酒瓶,狠狠的給自己灌了一口。
恩賽爾沉默了一下,他也沒法解釋啊,難道要告訴穆迪自己是魂穿爾來?那自己會不會被穆迪關進阿茲卡班喂攝魂怪?
穆迪也許是想起了自己的往事,在自己的嘴裡狠狠的灌下一口烈酒,長長的嘆了口氣。
“來說說行程吧,如果烈焰七罪真的回來了,我們就必須得小心點了。”穆迪將身子探到恩賽爾跟前,探出一隻手掐住恩賽爾正在看的筆記本的邊沿,將筆記本放到了桌子上。
“烈焰七罪說到底還是一個組織,只不過和別的組織相比,他們實在是太鬆散了。但是因為他們的成員很少,而且成員的實力都不錯,瑞典的傲羅們很難徹底的解決他們,但是他們也沒辦法給瑞典的傲羅造成太大的坤然。但是,在十幾年前這個人出現了!”穆迪指著一個被用粗線條重重的圈出來的名字只給恩賽爾看。
“十幾年前,這個自稱為bane的人出現了,他以縱火為樂,渴血如魔。在他的帶領下,烈焰七罪只用了幾年時間,就成了最臭名昭著的組織。,而所有人都知道,當烈焰七罪用他們的火焰去‘清除罪孽的時候’會留些一個符號,就是這個。”穆迪說著,將自己畫的那個符號指給恩賽爾看。
“bane、殺戮,這聽起來不像是一個人的名字,沒有人會給自己的女兒或者自己起這樣的名字。”
“我想我已經告訴你了,只是一個代號,只是一個代號!至今為止,我們已經交手很多次了,但是我們連他到底是男是女深高體重和長相都完全不知道。”穆迪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頹廢,看起來在他的心裡一直也再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為什麼,你不是和他交過手嗎?怎麼會不知道他的身高體重,是男是女?難道他用了複方湯劑?”恩賽爾有些疑惑,不清楚穆迪到底是怎麼做出這樣的判斷的,相互之間追逐了這麼久,竟然連人家到底是男是女身高體重都不知道!
難道這個‘殺戮’真的這麼厲害還是他研究出了能夠延長使用時間的複方湯劑?
“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那些年,每當我覺得我已經現了他的真面目的時候,很快,他就會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根本沒法去確定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他,但是每次他留下的記號都是一樣的,這個從來都沒有變過。”穆迪眉頭皺起了老高,看起來即使是現在他也仍然非常糾結。
“記號都是一樣的,但是人的身材卻總是變化?”恩賽爾皺了皺眉道;“會不會是因為這個人的身體還在育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