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輕輕說道“因為投敵的人是劉家。”
“可當真？”馮言左一拍桌子，倒是還算淡定。
“這個不會錯，實不相瞞，我們的朋友跟蹤了王鵲，而王鵲回到祈易後和虞荒的手下見了面，只是……”
“只是還沒有能壓倒劉家的證據。”馮言左已經知道段羽二人想說明什麼了。
此時門外想起了敲門的聲音，下人做的飯菜好了。
“你們先吃菜，容我想一想。”
“好。”馮言左是聰明人，應該怎麼做他比段羽和沙澀維更有經驗。
至於馮言左能不能相信，段羽他們只能賭一賭了，白山屏雀敢同時拉攏劉家馮家這兩個死對頭？機率非常低，如果被雙方知道這件事，他們就不會是暗棋而是對準白山屏雀自己的利劍了。
而且白山屏雀能拉攏到劉家這種級別的家族，想必已經下了大本錢，如果還能拉攏馮家那麼主動權估計已經是他的了，也不用再藏著掖著了。
於是現在馮言左在主座上沉思，段羽二人就在旁邊乖乖吃飯。
白羽國的地道菜——辣茄子和露鳥肉丁。同樣是白羽國隨處可見的家常菜，馮言左這裡的用料更高階，味道更香醇，一道辛辣，一道清香，讓人讚不絕口。
“要證據，證據……你們知道我和劉家的關係，彼此都想取而代之，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所以朝廷也知道，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的話，皇帝和那些高官也是不會信我的，他們只會以為我野心氾濫。所以還請兩位小友幫我製造機會。”
“馮叔叔但說無妨。”段羽和沙澀維見馮言左有些糾結，已經想到了些什麼。
“二位小友進祈易，是不是劉家已經得到訊息？”
沙澀維答道“恐怕瞞不了多久。”
馮言左嘆了口氣，“如果想抓住劉家的把柄，還需要二位小友的配合，不過……這其中可能有危險。”
“沒事，馮叔叔，您請繼續說，有需要配合的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
“你們是白山屏雀的目標，如果有機會他不會不動手的，所以，我需要你們潛入劉家拿到證據，找不到也無所謂。”馮言左虎目一睜，“你們進入的訊息要想方設法讓白山屏雀的人知道，這樣他的人必定會配合劉家殺掉你們，到時候我會集結我馮家所有的人馬人贓俱獲，到時候先斬後奏朝廷也不會說什麼，還會坐穩我們馮家在祈易武學龍頭的位置。”
段羽和沙澀維相視一眼，也就是說，他們最壞的情況是要同時面對劉途宴和虞荒！
段羽思前想後，終是說道“馮叔叔可有信心打贏劉家和白山的人？”
馮言左自信大笑，“後製人這招，我玩過很多次了，還沒有栽過，只要二位小友肯涉險，我必也賭上我馮家的全部，為了白羽國，也為了我馮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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