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歸屬於洛陽煙花青樓業共有,是歷屆大花魁的專屬座駕。
誰都知道這車是大花魁專屬,所以車子一動,那大花魁可真是萬眾矚目,風光到了極點。
李行周聽完也明白了,說來說去這不過是洛陽煙花青樓行招徠顧客的手段罷了。
凡是來到教業坊的都是尋歡客,都好這熱鬧,自然也不會計較什麼。
“這車中的大花魁是誰?”
李行周這一問,讓那個閒漢眼睛一翻不想理他了。
連柿子都不想理她了。
“聲名常在雲霄外,天下絕色她第一,李白獅姑娘啊!”。
柿子說到李白獅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上了淫蕩狂熱之色。
“她原來只是洛陽尋春樓的年歲最小的伎家,默默無聞。”
“自兩年前的元宵,一曲成名天下知,往後的每一曲一出必然轟動四方,引得興藝坊內眾青樓歌女紛紛傳唱。”
“隨後更是擴充套件到遍佈大街小巷的茶肆酒肆,而今聽說就江南的那些小州小縣的青樓小姐姐們也都以唱李白獅新曲為榮。”
“傳說李白獅不僅是曲子唱的好,舞跳得好,人也是絕色。如此三絕集於一身,兩年下來更是聲名大振。人稱洛陽三甲。
“更何況,在上個月被諸家青樓公推為新任大花魁,硬生生將這大花魁車從魚幼棠手裡搶了過來……”
李行周瞪大眼睛看著柿子,要知道柿子可是和他一起到了洛陽城。
你到底和那禮部書吏聊了啥!!!!!
柿子說的管不住醉了,可是李行周卻沒興致再聽了。
心裡來來回回滾動的都是“每一曲出必然轟動四方”這句話。
這特麼不就是公元7世紀的泰勒斯威夫特啊!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辦法,似乎找著了!
黴黴,謝謝你!
李行周在心裡差點要嚎叫出來了。
“我要名動洛陽了!”
“啥?”
“你要動花魁了?”
柿子莫名其妙的看著李行周。
。。。
。。。
盛夏的陽光已穿過湘妃竹花窗以及窗後的亳州輕容紗幕。
散散碎碎的點點光斑朦朧的照在剛剛梳洗罷的魚幼棠臉上。
作為前代花魁,斜倚著梳臺,慵懶坐在錦凳上的魚幼棠對此恍若不覺,心裡只覺一陣陣兒空落落的提不起精神。
她那一雙“纖腴得中,長短合度,不可無一,不能有二,才是神品”的玉足,就那樣露在外面,也不怕著了涼氣。
自從上個月大花魁車被百花樓來人駕走之後,除了唯一牽掛的那件事之外,魚幼棠就一直是這副萬事提不起精神的模樣了。
似乎百花樓那些人駕走的不僅是一輛香車,就連她這位舊花魁的三魂六魄也一併帶走了。
逛北市,沒意思!
盪鞦韆,沒意思!
沒意思
沒意思
沒意思啊!
看到魚幼棠這副模樣,剛剛走到門口的丫鬟綠珠也遲疑起來。
看到門外的綠珠。
魚幼棠猛然坐起了身子。
引起某處的豐滿一陣晃動。
“可是那事有訊息了?”
綠珠低垂的頭搖了搖。
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