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你不要賞賜?”
“等貴公子有所好轉再提也不遲。”
作為老狐狸鄭中卿將信將疑暫時將瀟湘宇安排在隔著較近的房間,若是他有異心自己也好觀察。
已是深夜房間只剩下楊氏和兩個奴婢,楊氏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鄭允州憔悴的臉,幫他理著額頭前的頭。
劍莊腳下有處城池叫做洛城,此時天明他們已經在一處客棧落了腳,身上銀票足夠的他們住進了兩間天字號房。
因為舉辦劍典大會的原因其餘的房間已經被佔完了,沒有住處的只能窩在某個角落或是睡在柴房。
啞妹和芸兒住在一間房間,這一路上芸坐著天明的那匹馬上,啞妹對芸兒顯得有些不自然。可能是一個女人的嫉妒引起的吧!
躺著床上的天明細細的回想著與王本通一戰,自己的實力揮不到八成好似一開始就被壓著,到了後面自己幾乎沒有了還手之力。
若是將他蓄力的方法用到劍法中又會是怎樣呢?是否也能揮到那樣的奇效?
月掛柳梢一個黑影如同一隻也夜貓從青山派溜了出來,一路疾馳直到看見遠處一個紫色的身影才停了下來。
“紫燕使者!”
“東西拿來了嗎?”
“這是你要的薄葉荷,還有血提子。”
薄葉荷中間有片冰霜一樣的紋路散著些許的寒氣,血提子是紫色般的珠玉散著紫紅色的光澤。
“嗯!這是仿做的薄葉荷和血提子一般情況是分辨不出的。快些回去自己小心些。”
黑衣人退去融入到黑夜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女子看了看空中的殘月眼中亦是無盡的惆悵,深邃的眼眸彷彿能吞食了黑夜,她嘆了口氣漸行漸遠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遠處的樹林。
客棧中不知道為何啞妹和芸兒好似有意識的唱著對臺戲,兩人不知為何深夜也不入睡,看著對方吹鬍瞪眼。
從芸兒的眼中不難看出她在嘲笑啞妹連話都不會說,她也不和啞妹吵只是坐在梳妝檯旁理著自己的長。
比起啞妹芸兒是比她多了不少的女人味,啞妹本就沒有學過什麼梳妝打扮又跟著天明一路奔波更是顯得有些不堪。
燭臺上的石蠟鋪滿了燭臺,啞妹想著反正天明哥肯定不會丟下自己何必要和她小家子氣斤斤計較呢?
乾脆往床上一躺不理睬一旁的芸兒,自顧自的睡起了覺。
“哼!男人婆!”
估計也是熬不住了芸兒也吹滅了蠟燭睡覺了,唯有天明的房間裡燭光依舊閃亮他在房間不知道比劃著什麼。
燈花一點點的飄落隨著石蠟滾落到燭臺,房間蕩起的輕微氣息捲起燈花就要落在木板上,又輕輕的被捲起落會燈臺。
天明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摸到了訣竅,王本通的掌法奧妙他已經觸控到了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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