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劍無所謂的靠在臺階上曬著太陽,暴君則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熊尚儀等人臉上雖在盡力剋制,卻還是不難看出有著失落。
米特神父拿著十字架在祈禱,似乎是要跟和尚比比誰更加高深莫測。
“你,就是華夏探索隊裡的接引使者吧?”
布林來到和尚面前,靜靜的看著他的模樣,心裡很不舒服。
星劍嘴裡叼著根草,指了指米特神父所在的方向,用英文道“吶,你是瞎麼?那位豈不是更像?”
“………”米特神父。
“遺蹟裡的天書,肯定是在青銅大鼎之內,如今青銅大鼎被人捷足先登,你們就沒有半點可惜?”
“佛說,該有則有,一切盡是緣分,不可強求。”
樂天宇聞言,在腦子裡搜尋了一下,他現沒有哪個佛說過這樣的話。
對和尚來說,他自己就是佛,佛說的話,也就是他自己想說的話了。
“和尚說的正是,我們現在這裡稍微等候幾天,也許事情有專機也不一定,到了時間,我便回去了。”
米特神父的漢語講起來有點癟嘴,眾人卻沒有心情糾正他,大家的心情都不怎麼好。
………
青銅大鼎之內,陳憐怡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曲風就那麼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與黑暗融為一體了。
她也很有耐心的沒有去打擾,反正也參透不出來羊皮卷裡到底是在說什麼,指不定等曲風參悟完了,就能夠找到出去的方法。
又大約過去了幾個小時,曲風的手指終於動了動,再緊跟著雙眼也恢復了神采。
他手裡拿著羊皮卷,眼神之中流露著震驚,渾身的氣勢也在不經意的流露而出,陳憐怡竟然心裡有種跪下來的衝動。
“寶貝,這可真是寶貝啊!”
氣勢收斂在內,曲風將羊皮卷收好,看著旁邊正在冒冷汗的陳憐怡,疑惑道“你怎麼了?”
“沒怎麼,就、就是有點熱罷了。”
陳憐怡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總不能說看到他的樣子,就想跪下來吧?
“熱?雖說沒有風,除了照明燈就黑不溜秋的,但是也沒有感覺到有多熱的感覺啊。”
“我說熱就是熱!”
“呃……”
曲風覺得還是不要跟女人講道理了,何況還是特別漂亮的女人,腦回路完全跟不上。
過了一小會兒,陳憐怡試探性的問了句,“你從羊皮捲上有找到離開的方法麼?”
“有,不過目前來說不知道講的是真是假,等青銅大鼎到底的時候,我們先出去,應該……有條路的。”
“好。”陳憐怡聽道,暗自鬆了口氣。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青銅大鼎傳來“轟”的一聲,將正在休息的兩人給驚醒過來。
估計是青銅大鼎終於到底了。
“按照進來時候的方法,我先送你出去,然後你把腰帶解下來……”
不等曲風說完,他現陳憐怡看他的眼神就變了。
“咳咳……”
他反應過來,咳嗽了兩聲用來掩飾了下尷尬,繼續道“解我的,放心,我要對你圖謀不軌,早就動手了。”
“你這算是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