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哪個敢管老子的事情!放手!”
強壯男子大怒,瘋狂咆哮著。
楊婉清則看清了眼前的人,驚呼一聲“小澤!”
來人正是方澤,一下車便看見眼前一幕,讓他氣憤不已。
“婉清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呆會兒再告訴你!”
見楊婉清臉『色』有些白,方澤心疼不已,朝男子冷冷道“你剛才要抽死誰?”
許達華看了楊婉清一眼,隨即略為玩味的回應道“當然,王先生的面子我肯定給。既然打了人,就先拷上他,查清楚了,自然就放人了。”
強壯男子此時冷汗直流,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方澤的手勁幾乎要把他的手掌掰斷。
“沒…沒…我只是開玩笑的…”
他話沒說完,便被方澤一巴掌甩飛出去,掉落的牙齒甚至在空中飛出了一道弧線。
人群中一時驚呼陣陣。
“是不是事實,跟我回警局就知道了!還有打人的是誰?一併帶回去!”
正在哭喪的老『婦』見狀,急忙奔了上去,見強壯男子一口牙齒殘缺不全,立時大聲尖叫哭喊起來“啊,還有沒有天理了,把人醫死了,還打人啊,牙齒都打沒了,叫人可怎麼活啊,死了算了!”
方澤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冷冷道“閉嘴,不然連你一起!”
老『婦』渾身哆嗦了一下,立時閉口,其他跟隨老『婦』來的人同時噤聲,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婉清姐,生什麼事情?”
楊婉清吃驚於方澤的力氣,聞言把原委跟方澤簡單說了一下。
原來那天楊婉清趕回來便是給此時在地上的屍體做手術,本來手術很順利,皆大歡喜,沒想到相隔一天之後,那人又被抬了回來,還成了一具屍體。
醫院的醫生集體檢查之後,才現病人體內酒精標,血管破裂而死,飲酒可是肝膽手術類的大忌。
一切真相大白,但病人家屬卻堅稱是手術出現問題,不依不饒。
一切真相大白,但病人家屬卻堅稱是手術出現問題,不依不饒。
明白原委,方澤走到屍體旁邊檢視,良久,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讓開,讓開,公眾場所不準聚眾喧鬧,你們都在幹什麼呢!”
一群警察走了過來。
為的警察是個中年人,手持警棍拍開周圍的人群。
老『婦』一見警察到來,立時撲了上去,大聲嚎哭道“警官,警官,殺人了!救命啊!”
中年警察嫌棄地避開了老『婦』,冷冷問道“怎麼回事?說!”
老『婦』哭得鼻淚直流,一邊說“這家醫院的醫生醫死了我老伴,死不承認,現在還動手打人,警官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中年警察望向楊婉清等人,喝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楊婉清急忙擺手“不,警官,別聽她的,她說的不是事實!”
“是不是事實,跟我回警局就知道了!還有打人的是誰?一併帶回去!”
“是不是事實,跟我回警局就知道了!還有打人的是誰?一併帶回去!”
老『婦』急忙把手指向了方澤,大叫“是他,就是他,他們是一夥的!”
方澤不耐,隨即一拳一個,打飛出去。
“拷了!”
老『婦』一見警察到來,立時撲了上去,大聲嚎哭道“警官,警官,殺人了!救命啊!”
中年警察示意手下上前。
一切真相大白,但病人家屬卻堅稱是手術出現問題,不依不饒。
方澤冷眼看著,問道“我們又不是罪犯,拷我們幹嘛!”
“是不是罪犯不是你說了算,是我!給我把他們拷上,敢拒捕,就拿下。”
中年警察見方澤竟敢質疑他,立時炸了。
楊婉清急了,這時從他身後走出一個年輕的醫生,這名醫生帶著金框眼鏡,看上去頗是斯文,他上前朝中年警察打了個招呼“許達華警官,還記得我嗎?王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