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燈管亮著,站在門口的秦夢,眼睛突然紅,她的手臂上,還出現很多灰暗斑點。
秦夢的紅眸,著滲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我。
“秦夢……秦夢!”
我喊了兩聲,秦夢一語不,突然撲入房間,小臉露出一個猙獰的面色。
我心一驚,立刻橫移一步,同時手肘一擊,打在秦夢的脊背,身體立刻壓上去,一對手扣住秦夢的雙手。
這時候,我就感到,秦夢的後背上,冒湧出一股暴戾氣息,很像死火山探險時,遇到的那種瘟疫鼠。
我陰陽氣一轉,右手凝聚起極陽的白色火焰,一掌摁在秦夢的背上,幫她抹滅體內的戾煞之氣。
將她翻轉身體,一指陰陽印,滲入秦夢的眉心!
肉眼可見,秦夢的身上,有一點點灰暗霧氣,從體表毛孔流離出來,那些暗色斑點,逐漸消失。
咳咳咳……
秦夢咳嗽幾聲,一下子吐出一口黑氣,這時候,我手指一捏,攝取一點黑氣在手心。
秦夢轉過身,躺在床上,臉色很難看,眼睛恢復了正常,同時她揚起自己的手臂,在她左手小臂上,有個很深的指甲印,指甲印陷入肉裡。
我開口說道,“那個鋸齒怪物,與你對招時,傷到了你,難道你感覺不到?”
秦夢搖了搖頭,顯得茫然,“它連我的身都沒近到,怎麼會在我小臂,留下一個指甲傷口呢?”
秦夢取出一個瓷瓶,倒了一些硫磺粉末在傷口上,再用紗布纏繞幾圈。
突然間,我有一個推測,對秦夢說道,“這個傷口,不是剛才被刺傷,那就一個可能,是下午某個時間,你被那個鋸齒怪物,故意傷到感染,導致你的神志有一點偏離,半夜時候,陰氣最盛,鋸齒怪異故意出聲音,引你入甕!”
想到這,我和秦夢,頭皮都感到一陣麻。
整整一個下午,秦夢都沒有離開這裡,那個鋸齒怪物,能避開我們的耳目傷人,豈不是有太恐怖的手段?
就這樣,秦夢在我房間睡了一晚,我則躺在門口,鋪一層被子就睡在地上。
第二天早晨,等我和秦夢起身,塞吉已經做好早餐,看到我與秦夢共睡一室,塞吉對我丟來一個怪異的眼色,開口道,“兄弟,你早說的話,我就不安排兩個房間了!”
吃過早飯,我和秦夢在小院中閒聊,外邊,一個帶著吐番帽的老人,撐著一根柺杖,一瘸一拐走到院中,塞吉連忙上前打招呼。
“老村長,您身體不好,怎麼過來了?”塞吉說道,攙著老村長坐下,秦夢給老人倒上一杯茶水。
“塞吉,我來通知一聲,村西老巴卡的養雞場,昨晚一夜,莫名死了兩千只雞,這批雞可能得了瘟疫,老巴卡決定開車運去山裡掩埋,你們年輕人,過去幫幫手!”
老村長繼續道,“我還要去下一家通知,你們有空的,就去幫把手!”
塞吉沒說什麼關於雞的事情,就幾句客氣的送客語,讓我有點奇怪。
老村長走後,塞吉走回房子,翻騰出兩套工作服,吩咐我也換上,去老巴卡那邊的養雞場幫忙。
距離不願,老巴卡的家,門前是一個山石懸崖,峭壁下是一條很深的裂谷,養雞場就搭建在懸崖前,現在是早晨,昨晚的死雞,還沒有腐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