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是幾道寒芒,重擊在百目妖的後腦勺上,大黑狗和鬼鴞,一擊就走,沒有一點要拼命的勢頭,看到我心急如焚。
我和百目妖,都在“八品仙官”的層次,要以法印鎮壓,已經到達我的道行極限。
我不禁開口道,“瘟疫死狗,你再不快點,這百目妖一旦掙脫束縛,到時你要被人家頓成一鍋飄香的狗肉!”
汪汪汪……
大黑狗這傢伙,搖頭晃腦,還對我幾聲有意見的犬吠,這時候,才和鬼鴞一起,左右下手,對準了百目妖的一對主眼。
從百目妖的口中,居然噴出了一顆稜角紅珠子,像是一顆眼球,眼球煥豔光,想鎮壓大黑狗和鬼鴞,鬼鴞用了一個“打棒球”的動作,白骨棒一擊之下,將紅眼球打得老遠。
一條可以舔到後背的長舌頭,也被大黑狗尖銳的土龍角,一下釘穿。
嗷嗷嗷……
白骨棒和土龍角,瞬間戳穿了百目妖的一對主眼,黑紅血水飛濺,讓他痛苦的瘋狂大叫。
“土鱉鳥,這傢伙強搶名女,不是什麼好鳥,把他腦袋砸稀巴爛去!”大黑狗喊了一句。
“死黑狗,你丫的怎麼不說,這傢伙不是什麼好狗?”
“汪汪……給他一個狗字,那不是侮辱了本王的族群嗎?”
兩個傢伙,關鍵時候還在“吵嘴”,嘰嘰喳喳的,我看不下去了,使出“雙鬼拍門”之術,靈魂一分為二,手持隂煬斷刀一閃而過,徑直將百目妖的軀體,頭、身分離。
大黑狗一臉嫌棄看著我,搖著頭,一副哀嘆的表情說著,“誒,狗不為難狗,人何苦為難人呢?陋,你太暴力了!”
我接著一腳,把大黑狗踹飛出去。
緊接著,我使出四式亂刀決,徹底抹滅了百目妖的妖魂,隔斷法印、雙鬼拍門之術,走進異味花香的花樓中。
大黑狗和鬼鴞,在後邊跟著,嘴中還唸唸有詞。
一進去,裡邊沒有什麼奇異的格局,孤零零就是一個大的空間,頭上是紅色花瓣結成的屋樓頂,地面踩著的,也都是一片片鬼花的花瓣。
十幾個女人婆,兩個站著,十二個坐著,出現在裡邊。
“百目妖王呢?”一見到我們三個進來,汲姬和吶姬兩個“二口女”,異口同聲,驚訝喊了一句。
大黑狗一臉凶煞,威脅語氣喊著,“兩個小女鬼,還不跪下,要讓本王親自動手嗎?此外,把百目妖的寶貝,全都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叫汲姬的女人婆,出一聲鬼笑,“你們三個,真不知天高地厚,那百目妖王上邊,有一個師傅,剛才的那顆紅珠子,就是去報信的!”
吶姬也得意洋洋說道,“不用三分鐘,他師傅千目妖王,就會血洗你們三個!”
汪汪汪……
大黑狗一副凶神惡煞,露著兩排黑牙犬吠著,一轉身,對準了鬼鴞開炮,“土鱉鳥,那顆紅珠子是你一棍打飛的,你真夠蠢的,為什麼讓它飛跑了?真是氣死本王了?”
鬼鴞皺著一對黑漆漆的鳥眸,有點慚愧說著,“死黑狗,老子也不知道,那是求救的訊號啊?”
我不理會兩個傢伙的吵嘴,一步走去,就到達兩個女人身旁,一道環斬德刀芒,瞬間讓兩個二口女,魂飛魄散。
“汪汪……陋,你真是辣手摧花啊?留著兩個瘋婆子,說不定以後,可以使用美人計呢?”大黑狗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喊著。
這時候,我問著穿七彩衣的女人,“我們都是人魂,我不會殺你的,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一直低著個臉,回答說道,“報告陋大人,我叫宓慕蝶!”
“宓慕蝶?”
我一下子眼睛瞪到最大,神色驚訝,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了人傑勒翼的老相好。
當時離開罪都,勒翼吩咐我一句,說在外邊,看到一個叫宓慕蝶的女孩,幫他帶回罪惡之都,因為勒翼,欠這女孩太多情債了。
注意到我的神色,大黑狗又咧著狗嘴,噴冷氣喊道,“陋,你不會看上這小娘們了吧?剛才你還說,那百目妖都變鬼了,還沉迷美色,你這傢伙,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靠……
我憤憤說道,“老芻,再亂喊,小心我隔了你的狗舌,讓你無話可說,這宓慕蝶的名字,我聽說過,是從一個叫勒翼的人傑那聽到的。”
“勒翼?”女人一下子抬起臉,連忙就問道,“陋大人,您見過勒翼?他在哪?過得好不好?”
勒翼,被關押在鱷府的牢籠中,身上還中了一種奇異的詛咒,比這女孩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
我開口說道,“勒翼,在罪惡之都中,他以前有話,說見到你,就帶你回去!”
這時候,我突然渾身寒毛豎起,莫名生起了一種生死的威脅感,外界,似乎有一個可怕的高手,正在趕來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