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篹仙王樓外幾十米,三百多人都是年輕男女,一個個顯得灰頭土臉,他們也是闖仙樓獲仙緣,都被移送出來了,每一個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所以然。
一時間,議論聲紛紛。
“九篹仙王樓,居然自毀坍塌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剛要走出一千棋局!”
“老子在第二關鬾柱紫域,準備可以獲得仙緣了,真是夠倒黴透頂的!”
“西野荒、翃孟、鹹丘鄲、逵山那四個傢伙,難道誰獲得傳承了?”
“你們別忘了,還有一個變態的人族,叫陋的傢伙,也早早突破第一重棋局了。”
……
有人落寞,有人惆悵,也有人嫉妒,更有人憤怒,反正一個個的各族年輕高手,臉上都是不怎麼甘心的神色。
“陋,周圍隱藏有獝黃虎一族的三個老頭,五品級道行,不過在我可控範圍!”
這時候,附身在我背後的裂天兕,化為一副似犀似牛的紋身圖案,給我傳了一句話,我剛想回話,卻覺得有滾滾殺意襲來,連忙踏空躲避。
轟轟……
驟然間,一個白濛濛的混沌手掌,由天而落,堵截了我的去路,左右四方,也有各種殺招襲來。
“陋,你走得了嗎?”赫然是西野荒熟悉的聲音,同時間,周圍有好幾個影子襲來,攔阻了我的四方去路。
“西野荒,我還以為你被獊天狗撕咬,得瘋狗病了,沒想到你還活著?”我戲謔的語氣說道,一共五人堵路,除了西野荒,一個身穿巫祀黑衣,是會“大祭祀術”的斛律塢。
一個渾身青紅袍子,是矓血樹妖一族的拓跋昊。
還有一個詔山蛟一族的,穿著紫甲,手提一把鬼剎,應該是“山海使者”公治匡的族人。
最後一個,影子飄飄蕩蕩的,形似一個白色的死亡幽靈,臉龐平坦,無眉、無眼、無鼻、無口,像是一個“無面者”,我也看不出他的本體。
西野荒又開口了,“陋,不要太得意,我知道你得了九篹仙王的傳承,獻出獲得的寶貝,本少主可以讓你一命!”
我回道,“西野荒,別以為你是獝黃虎一族的大少,我陋就不敢斬你!”
嘩嘩譁……
西野荒的話,一下子引起了軒然大波,議論聲再起,談論的都是關於,我獲得九篹仙王傳承的事情。
“人族陋,你斬我兄弟公治甫,今日我公治虦要讓你血償!”手提鬼剎的紫甲青年,一臉猙獰喊道。
這五個青年高手,我唯一忌憚的,是那個形似幽靈的影子,不過以我的陰陽眼,也看不出那傢伙的高低,心裡隱隱不安。
至於西野荒四個,我頃刻間,就可抹殺掉一人,畢竟我現在的道行,迴歸到了七品無敵之境,掌控有大時空仙術,幾乎無敵。
“大混沌仙術,隻手遮天”
“大祭祀巫術,十二巫字鎮萬法”
“天道之輪,九輪合體,生生不息”
“大貪婪仙術,矓血萬眼生”
四人一下子斗轉最強術法,要將我斬殺半空,唯一沒有出手的,是那個“無面”的白色幽靈。
萬千寒芒中,我一步消失,輕易避開混亂中心點,從矓血樹妖的拓跋昊旁,一閃而過,已經打出了一招萬法皆空。
啊啊啊……
渾身一萬個矓血眼的拓跋昊,一聲慘叫,“可惡,削掉我近五萬壽元,以及三成的命源。”
我一去一回,猶如無人之境,又是一招萬法皆空,拓跋昊的體型,急劇變小,成為十歲的年紀,三招後,拓跋昊儼如一個三歲小孩,身上穿著一件巨大的袍衣,顯得很是滑稽。
到最後,拓跋昊直接被我削成一個“拳頭大”的嬰兒,一腳踏空過,眾目睽睽之下,死於非命。
不過半分鐘,拓跋昊就殞命了,其餘三人,皆是一副錯愕的神色。
地面上,那兩百多個年輕才俊,更是看得下巴掉了一地,可以將一個大人,硬生生打回到吃奶的幼兒時期,顯然沒人見過。
“皋烙,還不出手?”西野荒怒對著那道白色幽靈影子,怒衝衝喊了一句。
我從三人的圍攻中,輕易避開了,接著第二個目標,選擇詔山蛟一族的公治虦。
我沒有多餘的話,於空而行,無人可阻攔,半分鐘時間,利用一招“恆古匆匆”,公治虦快衰老,最後變成一頭奄奄一息的老蛟,同樣被我一腳踏死於半空。
啊啊啊……
地面上,又是驚呼聲不斷,有人喊了一句,“之前被削成小孩而死,現在又極具變衰老死,可削回起點,又能削到老死,這到底是什麼古老的仙術?”
“年輕一代,一腳皆可鎮壓足下!”
我出了一句強勢無匹的話,一分鐘後,掌控大祭祀巫術的斛律塢,也被踏碎於高空,祭司巫臺墜落,無法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