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老六感到蛋疼的事情,賈貴說的話,明明狗屁不是,還邏輯不通,一聽就全都是糊塗話。
但是這個龜田太郎,就是喜歡賈貴這種糊塗話,還把賈貴這種狗屁不是的糊塗話,當做自理名言的反過來教訓老六。
這尼瑪。
賈貴說什麼都是對的,賈貴說錯了,也是對的。
我老六說什麼都是錯的,就算我老六說對了,他龜田太郎也認為是錯誤的。
這都什麼狗屁和狗屁呀。
簡直就是狗屁不通。
老六這個人很精明,要不然也不能一心想要當這個偵緝隊隊長,他看到賈貴說糊塗話,龜田太郎一百個贊同。
當下腦筋一轉,東施效顰的學起了賈貴的這個糊塗話。
他忘記了一點,他是老六,他不是賈貴。
賈貴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老六卻能有很多個老六。
所以老六就算學著賈貴說那種糊塗話,也不會被龜田太郎給認可,相反還會愈的惹惱龜田太郎。
這一點。
無疑是老六沒有想到的。
老六要是想到這一點,也不會東施效顰的學賈貴說糊塗話了。
直到龜田太郎的大嘴巴子,抽在老六的臉頰上,老六才算徹底的認清了現實。
合著糊塗話,只有賈貴能說,別人說糊塗話,就是挨大嘴巴子的命運。
“龜田太君!”老六捂著自己早已經腫成豬頭的臉頰,朝著龜田太郎委屈巴巴的叫喊了一句。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龜田太郎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臉上的墨汁,一邊頭也不回的朝著老六問道。
老六一個勁兒的搖著頭。
為什麼沒有說話?
答案只有一個。
老六的臉疼。
捱了好幾個大嘴巴子,能不疼嗎?
不疼是假的!
殊不知。
老六的閉口不言語,卻又惹得龜田太郎心中好一番鬱悶,我堂堂龜田太郎,又是青城市一把手,問你話,你小子竟然敢不搭話。
當下心裡一火,一腳將老六蹬在了一旁。
這一腳,把老六蹬的整個人都懵逼了。
怎麼好端端的,幹嘛又蹬了我老六一腳,就算我老六當了這個狗漢奸,在給你鬼子們做事情,但是你也不能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打罵我老六吧。
該死的鬼子。
人真不能當漢奸。
這個漢奸的營生,也真不是人乾的。
老六朝著龜田太郎叫喊了一聲,“龜田太君,我臉疼?”
“你為什麼臉疼?”將腦袋上墨水清理乾淨的龜田太郎,也不知道是真糊塗了,還是假糊塗了,居然問老六為什麼臉疼這麼白痴的問題出來。
旁邊的賈貴,想也不想的咧著嘴巴回了一句,“還能怎麼滴?肯定是捱了太君您大嘴巴子了唄,別說,龜田太君您的這個大嘴巴子,抽在別人臉上那是真疼,抽在我賈貴臉上,那是一個勁兒的舒服!”
賈貴算是將這個狗漢奸給演繹到了極點。
說完話。
將自己的臉頰,伸到了龜田太郎的面前,朝著龜田太君大肆的拍著馬屁。
“龜田太君,我賈貴有挺長時間沒捱過您大嘴巴子了,要不您費費力氣,抽我賈貴兩個大嘴巴子,要不然我賈貴心裡沒底,就跟要去打8路似的,心裡很是上下,真害怕自己8路沒打到,反倒把跟著我賈貴的太君給送到了8路的槍下,再然後我賈貴一個人孤零零的跑了回來!您說說,這叫什麼事兒?”
為了表達自己的那種懊惱的情緒,賈貴左右兩隻手,狠狠地砸在了一起,臉上也裝出了那個唉聲嘆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