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一個牛叉人物。
否則小鬼子不能這麼對付他。
痛苦的折磨,令這個戴著眼鏡的中年漢子,在出一陣陣難受的哼哼聲,也使得他的胸脯是那樣吃力的一起一落。
老六眼睛裡面泛著小星星。
這可都是功勞啊。
得想個辦法,跟他拉拉關係,從他嘴裡打探一點這個有用的情報,否則功績怎麼來?
老六心裡想當然的時候,距離老六很遠的地方,同樣有人也在想當然,可不是準備讓老六背黑鍋的賈貴,而是山田一郎。
跟龜田太郎一樣,山田一郎帶著黃德貴,還有白翻譯離開龜田太郎辦公室不久,便上演了奇蹟般的變臉魔術。
一臉肅容看著就跟傻子似的山田一郎,放聲大笑了起來,嘴裡飆了一連串的日本話,“#¥#八嘎呀路a#¥%呦西呦西*¥#¥*三賓地給%¥#。”
黃德貴也沒有聽懂,他就聽懂了三個詞彙。
一個是八嘎呀路。
一個是呦西。
一個是三賓地給。
八嘎呀路是混蛋,呦西是好,三賓地給是耳光。
小鬼子這是怎麼了?
幹嘛又是混蛋,又是好,中間還夾雜著抽耳光,這時候,不應該叫耳光,叫大嘴巴子。
等等。
不會是因為我黃德貴尿了褲子,就要抽我黃德貴大嘴巴子吧。
黃德貴腦洞大開的胡亂想象著。
越看山田一郎那張臉,黃德貴越是認為山田一郎要抽他大嘴巴子。
誰讓他是狗漢奸啊。
天生就得被小鬼子抽大嘴巴子。
黃德貴自作聰明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朝著旁邊的白翻譯吭哧了一聲,“白翻譯,你跟山田太君說說,就說我黃德貴千錯萬錯都是錯,卻也不用挨太君的大嘴巴子啊,不就是尿了褲子嘛,人活在世上,誰沒有尿過褲子啊,因為這個抽我大嘴巴子,我黃德貴不服,就算抽,也要少抽,最好就抽一個大嘴巴子。”
白翻譯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泛起笑容,撇嘴朝著山田一郎說了一句黃德貴不懂的日本話。
“三賓地給?”山田一郎瞅了瞅黃德貴,揮了揮手,臉上也有笑意浮現。
黃德貴以為山田一郎不抽他大嘴巴子了,便把護在臉頰上面的手給放了下來。
殊不知。
人家山田一郎不是這個意思。
也怨黃德貴,他要是繼續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就沒有抽大嘴巴子這件事了,關鍵他放下了手,為山田一郎抽他黃德貴大嘴巴子創造了便利條件。
“啪”
“山田太君。”
“啪”
“不是說好的嘛,就抽一個大嘴巴子,怎麼抽成兩個了。”
“啪”
又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黃德貴臉上,
“怎麼又多了一個。”
“啪”
第四個大嘴巴子,落在了黃德貴的臉上。
出手的人。
不是山田一郎,是白翻譯。
山田一郎抽了黃德貴三個大嘴巴子,白翻譯抽了黃德貴一個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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