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面原因綜合在一起,使得太白居內生了一起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小變故,與文才接頭之人別在褲腰帶上面的東西,無意中被撞掉在了地上。
“吧嗒。”
是那種鐵掉在地上出的沉悶的聲音,給人一種悶哼的感覺。
人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下意識的將自己的目光射去,目光觸及物體的時候,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膽小之人的心也在剎那間提到了半空。
妥妥的一魂出竅,二魂昇天。
是槍。
一柄土製的,每次只能射一顆子彈,且只有將射子彈彈殼退掉,才能二次填裝彈藥的土製手槍。
這種手槍廣泛用於游擊隊,有時候正規部隊也會小規模配裝,像從事敵後深入、敵後刺殺、情報刺探等工作的人,他們一般不會裝配這種只能射一顆子彈的土製手槍,百分之百都是連擊手槍,區分就是國產或者進口。
這也是賈貴看到對方掉落土製手槍,腦海中泛起驚愕想法的一個原因。
窮。
或許艱苦。
否則與文才接頭之人不可能帶一柄土製手槍進城,就這種單手槍,真要是遇到小鬼子或者狗漢奸,殺敵不殺敵都是後話,著急自行了結都得抓瞎。
哎。
太不小心了。
怎麼能把手槍給亮了出來啊。
不不不。
是掉落在地下啊,雖說過程充滿了這個意外,可是也太意外了吧。
得救。
如何救?
賈貴還在動著腦子。
殊不知。
旁邊的老九,卻給了賈貴一線希望。
“隊長,這是槍啊。”傻愣愣的老九,不曉得是真楞,還是在裝傻,明明不能點破的話題,他卻偏偏給點破了。
這一下。
賈貴不接茬也是不行的。
畢竟跟前還有丁有財及文才兩個外人在,他這個狗漢奸的隊長不接茬像怎麼一回事,得接這個茬子,接這個話題,還的把這個話題給往下了說,更得令其一切順其自然,不能有半分的違理在其中。
“是槍啊,我眼睛又不瞎,看得見這個是槍,不是驢肉火燒,也不是驢雜湯,不能吃,不能喝。”賈貴囉裡囉嗦的說了一大堆廢話,他在拖延時間,給那個接頭之人脫身的機會。
“隊長,槍,那種土製的手槍。”老九急巴巴的看著地上的手槍,又看了看手腳慌亂提著褲子,找著褲腰帶的掉槍之人,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功勞和錢。
“我知道那個槍,現在這個世道多亂啊,外面又是游擊隊,又是8露,還有這個土匪,老百姓一個人上路,看著挺危險的,隨身帶把手槍,也能防身不是,就算沒有這個土匪,萬一遇到老虎、狼、瘋狗,有槍也可以救自己一命。”賈貴總算為掉槍之人想出了一個帶槍的理由。
至於這個理由。
人們信不信。
那是人們的事情。
跟賈貴沒有關係。
跟賈貴有關係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為掉槍之人開脫帶槍的罪名,他現在已經幫助對方想出了理由,自然沒有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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