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警?”閻煦當然知道黎鑰的意思了,知道這裡的襲警,是什麼意思,他還是故意問了一下。
黎鑰直接走了上去,他一身的獄警制服,穿在身上將纖細修長的身姿,襯托得更加淋漓盡致,窄腰長腿。
如果說之前囚犯衣服,讓黎鑰看起來非常的柔弱易碎,那麼現在的他,渾身又加了一種極致的禁慾氣息,只是當這種極致達到了一個頂點後,就顯示出了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欲到了極致。
閻煦看著這個樣子的黎鑰,他的指尖在顫麻,不只是之前電流懲罰緣由,而是被眼前一身美麗到耀眼的警服給蠱惑到的纏滿,不只是全身都在過著酥麻的電流,而是每條神經末梢都有著相同的感覺。
“這樣襲警嗎?”黎鑰都主動站到自己面前,那雙波光流轉的大眼睛,沒有出聲,但閻煦知道這人想要他做什麼。
那他就做好了。
閻煦一把扣住黎鑰的身體,把人給猛地摁在了門後,他身體靠上去,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為零。
不只是拿身體的重量限制著黎鑰,閻煦那裡,當他在給黎鑰換衣服的時候,可以說他那裡另外一把武器,本來就荷槍實彈的武器,如今已經子彈上膛。
呈現著隨時會發動攻擊的兇狠姿態。
武器就緊緊地對準著黎鑰,閻煦眸光黑沉,他看著眼前這張白玉般迷人的臉龐,這個人在引誘他,無聲地在引誘他。
閻煦開始襲警,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攻擊還要兇猛,攻擊間黎鑰的警服釦子都掉了一顆,不過兩人誰都沒有在意,閻煦襲警,而黎鑰則淺笑著迎接對方的所有攻擊。
在力量上似乎黎鑰這具病美人的身體根本不是閻煦的對手,身高和體魄方面同樣也是,然而就是這樣看著纖細的黎鑰,當閻煦全身都氣勢猛烈時,他臉上只不過是享受著,享受著這個人贈送給他的一切。
這一個攻擊,是黎鑰喜歡的。
他修長的指尖往閻煦的短髮裡面滑,男人的頭髮似乎比起他人來說,要柔軟得多,並不刺手,頭髮異常得短,導致黎鑰在男人的攻勢下,想要猛地一把抓住對方的頭髮,但手指彎曲,卻只能抓到一點發尾,根本就抓不住男人的頭髮。
於是黎鑰掌心往下,落在裡閻煦的後頸,感受著男人強烈突起的頸骨,每一截骨頭形態似乎都非常美麗。
猶如黎鑰曾經觸過了另外一個人的頸骨。
有點不同的是,黎鑰將對方的頸椎給切開過,不只是是切割,而是將那個人整個腦袋都給取了下來。
那算是黎鑰的首次,首次將一個人類的頭顱給切割了,不過也就那個人了,換成其他人,黎鑰不會那麼做,更多的是將對方的喉嚨給劃開,讓對方流血而死。
那個男人是不同的,因為不同,所以才需要特別的方式。
眼前這個人,在黎鑰這裡,位置差不多等同於那個男人,也就稍微有點差距。
就目前的接觸來看,似乎也不錯,兩人間的差距在慢慢地減少。
黎鑰後背緊緊地貼在房門上,身體好像被擠著,然後整個人往上移了一點位置,低眸一看才知道面前的人將他給一把摟了起來。
兩腳瞬間離地然後懸空,腳無法踩在地面,沒有辦法支撐身體,但這不是黎鑰需要擔心的事,這個人會支撐黎鑰。
攻勢已經進到了最白熱化的階段,突然黎鑰就低聲笑了起來。
閻煦嘴唇在黎鑰鎖骨上狠狠啃了一口,直接弄出了鮮明的牙印。
他已經在失控的邊緣,當黎鑰突然放聲笑起來時,那把聲音如同一個暫停鍵,直接就阻斷了閻煦的一些進攻。
閻煦停了下來,他漆黑如墨的目光盯著黎鑰,黎鑰笑得渾身都在微微地抖,一直笑,一直笑。
閻煦喜歡黎鑰的笑容,可是這個時候黎鑰的笑,分明讓他覺得越來越無力和無奈。
似乎無論自己做什麼,都無濟於事,無法將這個人完全佔有,閻煦將黎鑰的嘴巴給捂住。
黎鑰眸光一閃,就看向了閻煦。
閻煦嘴唇彎著,他說:“我真的想殺了你,黎鑰!”
黎鑰先是一愣,然後他揚起了頭,將那截怎麼看怎麼纖細脆弱的脖子給露了出來。
“可以啊。”黎鑰微微點頭,同意了閻煦的慾望。
閻煦把黎鑰給放了下去,從他懷裡放了下去,黎鑰腳落在地上的一瞬,他的脖子突然就被人給掐住了。
窒息感和尖銳的疼痛感同時襲來,但黎鑰別說求饒了,連臉上的痛苦難受都沒有多少。
而是目光裡有笑容,可是完全冰冷決然的笑。
這個人就算殺了他,也無法擁有他,無法將他據為己有,只是會更加失去他而已。
閻煦怎麼會不知道,其實他一直都很清楚。